死,老祖宗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过问。
祝家门里的嫡出姑娘金贵,自有自家母亲护着。老祖宗也未曾真正的疼爱过这些嫡亲的曾孙女,不知平日里瞧着姑娘们在跟前讨喜时,又是如何的一番心思。
祝九心里作难添堵少不了,尤其是寻思明白过来才知晓老祖宗的心地,比起寒冬更加凛冽刺骨。
西二房老爷传来消息,已是过了年关后初七那日。
祝王氏这些日子吃不下睡不着,门里该打发出去的人都出去了,却始终未曾得着信儿。
本是回来随从该早早的醒了的,后边却是后半夜吐了血,再去请大夫过来,人已经没了。
祝九这几日不曾去主院,主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初七这日,祝家大门外来了一个老汉,赶着一辆牛车,牛车上边拉着个人。
守门的小厮瞧了之后,见着是西二房的老爷,腿一软半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进了门里去禀话。
西房二老爷回到门里时,人已经过了头七了。
在年三十那日夜里,人回到锦州,走的是捷径小道,碰上了出山打劫的山贼。
“老爷,老爷!”祝王氏瞧着人送进了门里,顾不得双腿疼痛,哭的歇斯底里,整个人没一会便晕了过去。
西二房门里想起了凄厉的哭喊声,女眷们的哽咽声响彻在整个祝家。
祝九后到的主院,眼眶红润了一圈,看着那白绸盖着入殓的人,心里也没见着好受。
祝家年关前挂了老祖宗的白,年后不出几日便是西二房的一房老爷,在朝为大官。
“母亲,衙门那边的林大人来过了。那帮山贼已经是被捉拿,但在收押回去的路上,得知父亲的身份后,便均是自尽了。”这番进门来说话的,乃是祝王氏膝下大儿祝风。
祝王氏面色苍白,一听这话,眼泪滑落了眼眶,嘶哑着嗓子说道:“儿啊,你爹怎会出事儿呢?他身强体壮,当年还拜师学了武艺。这些年一直都没落下过。身边还有几个随从,怎会连几个山贼都应付不了?”
“母亲.....”祝风垂眉敛目,“此事确实是山贼所为,那几个山贼有着极快的身手。对方人多,父亲与随从们难以招架。”
这厢祝九站在门口,并未抬步进来,只是候在一旁。
将祝风的神色收进了眼底,先前心里头的估摸已是更笃定了几分。
祝王氏哪能受得住这样的事儿,人醒来没一会,哽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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