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吐不快。
可后边细想,当时书信送到她手中前,人还未曾过世。而后,丧事的消息传来,才得知人是突然得了癔症过世的。
这一世,她在祝家门里周旋开,尚且得知门里突然过身的,能有几人是自个想死的?
想来,当初那封书信,云夫人并非是为了告诉她胞姐之事,而是想明哲保身!只不过未曾来得及罢了。
原本这些日子祝九就一直在思忖祝杨氏那日所说的话。
今日去了北院,祝晴想寻她帮衬一把,她便想着帮衬了祝晴能有何益处。
转而就想到了自家胞姐,有些事先前没看明白的,突然生了疑虑。
云夫人听了这话,神色黯然了下来,“九儿,有些事并非我所愿。”
“那么九儿洗耳恭听,母亲是如何的并非所愿。”祝九眼下心里带着怒意,她没想到上一世没被云姨娘盘算上,这一世竟是亲自踏了进去。
也难怪她先前一直查此事,不管如何思忖,总觉着越发不对。
明姨娘与祝林氏她都有过来往,且,这二人在自个门里互斗确有其事。
可明姨娘再大,顶多与祝林氏平起平坐,掌不到祝林氏头顶上去。
毕竟三老爷为官,为官仕途的,不得轻易休妻。
一旦休妻,入了朝中官册,日后加官进爵之事也成了话诟。
明姨娘娘家势大,要想真的取而代之,她有的是法子,为何迟迟没这般做?
这怕是明姨娘自个也知晓,明家在京城里是金贵,她是明家嫡女。
要是同门主母陡然过身,这朝中可是会追究下来的。
相反之下,明姨娘不光不能背地里下暗手,还得压着其他的姨娘们不得害了祝林氏。
到今日,祝九才明白北三房门里是如何一回事。
一旦明白过来,那么自家胞姐的死就更是成了疑团,让她都无法知晓到底是谁害了姐姐,是谁借了她的命。
云夫人此刻瞧了祝九一言,见她今日似一定要有个说法,当下开口道:“九儿,我不过是一张嘴替人开了口说嫌话。”
“除此之外,我大可跟你起誓,我从未害过你姨娘与你胞姐。”
“要追究起来,我也只是那起子嚼舌根的人罢了,只是被人借了一张口嘴。”
“那母亲的意思,无论如何都不会告知九儿了?”祝九拧眉看着云夫人,手指尖捏在椅子的扶手上,捏的指尖青白。
云夫人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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