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道。
那中书得了首辅问话,急忙迈步进屋向屋里众人躬身施礼后才起身道:“户部送来天津海道奏陈,言今年海运漕粮已抵津门,不过.”
“不过什么?拿来我看。”
魏广德皱皱眉,直接说道。
“是。”
那中书把手中奏陈双手递送到魏广德面前,魏广德一把拿过快速翻看。
不过很快,紧皱的眉头就舒展开,显然对于中书舍人话里的转折颇不以为然。
“出什么事儿?”
吕调阳在一边好奇问道。
先前中书说话,显然这次海运漕粮出了点岔子,否则也不会如此。
魏广德是内阁中坚定的海运派,比张居正还要强硬。
但是从他舒展眉头可知,貌似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今年海运漕粮十二万石,船队至山东即墨县福岛附近海面,忽遇飓风,风雨大作之下,覆漕船七艘,失米近五千石,溺死运军十五人。”
魏广德开口说道。
拿到奏陈前,魏广德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担心海运出事儿。
不过看完奏疏后,运送十二万石漕粮,损失不到五千石,这个损失比还在魏广德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至于突遇飓风,魏广德估计是遇到太平洋上不定时的台风。
后世通过气象卫星可以跟踪到这种气象现象的活动,预测其活动轨迹,通知沿途海船规避。
但在大明朝,这样的手段自然是没有的,也只能说是天意。
五千对应十二万石,虽然不算少,可相比前些年的损失,貌似是可以接受的。
实际上,漕运看似安全,但每年因气候原因或搁浅、或漏水而导致漕粮的损失,也不比这个数量小,漕军失员也是很多。
同时还有因为运河河道窄浅,经常面临水源不足,进而影响运力,导致不能按照计划完成运载量的问题。
海运,虽然有气候原因,但其他方面却影响极小。
实际上这时候大明的海船,并不畏惧风雨,所以魏广德在奏疏里也多次提到“舟行海洋,不畏深而畏浅,不畏风而忧礁”。
福岛覆船失粮在他眼里自然不是大事儿,是可以接受的,也就没有上心。
等张居正看完奏疏后,也是点点头。
虽然不像去年,试运行时安全,但他大抵也能接受这样的损失。
海上飓风,可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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