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就这么定了,俞大猷这封书信写的好,要是他公开上奏,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风波。”
李春芳最后又说道。
是的,以前俞大猷是直性子,看到不对的就要说。
可他在京城没有人脉,所以只能上奏。
看看这件事,闽粤总督和福建巡抚定下的调子,要是俞大猷公开上奏,那就等于是啪啪打脸,得罪人还不自知。
最后屁效果没有,因为京官们会听总督、巡抚的话,可不会听他俞大猷的解释。
这边事说好,众人也纷纷起身向李春芳告辞,各回各自值房。
魏广德和殷士谵、陈以勤顺路出来,殷士谵就低声说道:“高肃卿那事儿说来也怪,下面百官议论的激烈,可却没人真正以此上奏。”
魏广德和陈以勤闻言都只是笑笑,他们要是表达出不希望高拱回来,估摸着上奏请陛下三思的奏疏就会出现,可他们不能。
现在皇帝打算召回高拱的消息还属于小道消息,皇帝没有下旨,内阁阁臣也都讳莫如深,虽然下面的官员也看明白了,知道事儿八成是真的,可没人出来领头,谁都不想做这个鸡首,就怕恶了皇帝被杀了敬猴。
“倒是徐阁老,好像一直没什么动作啊。”
魏广德没接殷士谵的话茬,而是说起另一件事儿,那就是海瑞巡抚应天。
海瑞接旨巡抚应天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儿了,海瑞到达驻地时间也有大半个月,听说人一到就巡视了几处河堤,安排地方官府征发徭役挖河筑堤,也对江南的水利有了一些认识,听说多处都要改。
海瑞,不仅是青天,还是朝廷里少有的懂水利的专家。
“那那么快,海瑞现在还忙着修河,或许都不会去考虑招惹徐阁老。”
殷士谵以为魏广德说的是海瑞那档子事儿,所以没好气的回道。
“不是。”
魏广德只是压低声音接话,“张叔大不可能不把皇帝有意召回高拱的事儿告诉徐阁老,按说徐阁老应该会有布置才对,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
“善贷,徐阁老已经致仕,你觉得他会怎么应对?难道让张居正出面阻止皇帝吗?”
陈以勤摇摇头笑道。
魏广德当然不知道徐阶会怎么应对,人家可是两朝元老,政治斗争经验丰富,可不是他这样的小菜鸟可比。
面对陈以勤的问话,自然只能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按说,正如善贷所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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