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理出队伍了。
“怎么?你也不愿意对朕说实话?”
魏广德沉默那一会儿工夫,隆庆皇帝就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陛下,臣不敢。”
欺骗皇帝是欺君,这个罪名是不能认的,不过皇帝的话也得回答,该怎么说呢?
“陛下,臣想了想,此事应该还是军卒缺乏训练有关。”
当即,魏广德就把边军当下的情形说了下,数年前他可是巡视过蓟镇,知道大明朝的军队现在缺乏训练,一个月能有一次大操就算不错了。
很多卫所的军卒,就是入营的时候给件衣服和武器就完事,甚至有时候连这些东西都没有,因为明军很早就把军备这一块折银子给士卒,让他们自己准备。
世袭军户嘛,所以不少人都是拿着父辈使用的甲衣和武器就加入卫所。
至于这些银子见没见到,谁知道?
长官只会说已经给了,谁又敢多嘴说没见到。
其实这些银子肯定是有的,只是不知道被漂没了多少层,肯定不足就是了。
而到了皇帝面前,魏广德就只能用士卒缺乏训练来解释军卒战力不足的问题。
“训练不足?既然你知道原因,可有解决办法?”
隆庆皇帝又追问道。
以前在裕王府的时候,遇到麻烦不是问高拱,就是找魏广德,他已经养成了习惯。
只是不管怎么说,魏广德资历都是个问题,已经升到吏部右侍郎,继续提升还得等等。
其实,这就俩月,内阁只有一个陈以勤已经让他觉得很多时候说话做事束手束脚。
徐阶,他是不敢信了,甚至在心里已经隐隐打算把这人弄下去。
只是不能在今年,自己初登基,需要老臣维持稳定朝局。
不然,就他和高拱争斗的时候,他就该批了徐阶的辞呈。
解决办法,那自然是把士卒狠狠操练。
不过魏广德知道,隆庆皇帝问他的办法自然不是让兵部下文督促各镇,那东西和擦屁股的纸没什么两样。
“选将吧。”
魏广德也不是没办法,当即就说道:“选择军阵善于操练士卒的将官,专门负责此事最为稳妥。”
“那调俞大猷回来?”
隆庆皇帝听到魏广德说的法子,脑海里一下子想到一个人。
“俞大猷?”
魏广德愣了愣,俞大猷操练士卒肯定是可以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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