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无数的罪证,可这真的好吗?”
“为何不好?”
听到魏广德发问,裕王不由得开口说道。
“那些所谓严家父子的罪行,其实大多是出自帝心,他们都是按照陛下的心思在做,只是都是朝臣不喜,反对的,而严家父子说他媚上也好,贪腐也罢,他们其实都是在一边按照陛下的旨意做事,顺便挣得一份好处。
陛下是明白人,老话都有皇帝不差饿兵,他又怎么能要严嵩一边要顶住朝臣反对,一边还要满足他的心意。
有些事儿,陛下明白,只不过我们看做的贪腐,其实是陛下在酬功。”
魏广德侃侃而谈道:“那些所谓罪行,放进弹劾奏疏里,不仅不会有用,反而会让陛下认为明着是弹劾严首辅,实则针对的是他。
所以以往的弹劾,大多前功尽弃,特别是发动的人越多,说错话的可能越大,难保其中一两句娿就恶了陛下。”
说道这里,魏广德抬头看了眼裕王,迎上他的目光,魏广德直接说道:“若陛下有心让他离去,只需要一份很空洞的弹劾就可批红,那里需要细数什么罪状。
难道,大明朝还要出现第二位被处于极刑的首辅吗?”
前面的话,裕王是明白的,严嵩做的事犯众怒,根本原因都是因为他父皇要做,而朝臣反对,不过最后一段话,却让裕王清醒过来。
虽然结果让他很不满意,可是不由得深思其中道理。
大明朝阁臣,夏言是第一位被明正典刑的大臣,还是以内阁首辅身份。
不管夏言该不该死,这无疑都是一个污点。
如果,嘉靖皇帝真的还要处罚严嵩的话,那么就意味着嘉靖朝......
这不是在整顿吏治,而是在说嘉靖皇帝有眼无珠,任用奸邪小人。
“就是说不能弹劾严嵩,不能细数他的过失,有也只能说是其他人,比如他儿子?”
裕王瞪大眼睛看着魏广德问道。
魏广德点点头。
旁边的李芳这时候也明白魏广德的意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魏广德已经离开了厢房出去了,不过裕王和李芳还在屋里枯坐了很久。
“呼......”
裕王长出一口气。
“殿下?”
李芳奴颜婢膝的问道。
“无事。”
摇摇头,裕王抬头看着屋顶,悠悠说道:“今儿我才明白,之前那些弹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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