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毕竟,都察院说话掌权的是都御史,有他陈瓒在,下面的御史没机会搞大动作。
“再说,安知都察院是否还有其他人,也已经和他结党。”
魏广德说都察院里的人结党,这个帽子可不小。
“不至于,不至于。”
陈瓒知道魏广德是在危言耸听,都察院里魏广德江西老乡也不少,只不过到副都御使、佥事这一级别的没有江西人而已。
都是下面的科道御史,魏广德这么吓唬他,其实就是奔着副都御使这个位置去的。
“你想调谁入都察院?”
陈瓒这时候也好奇起来,说了这么多,魏广德的意思表露很明显。
“劳堪劳任之。”
魏广德直言道,他相信陈瓒是知道这个人的,怎么说都是朝廷里左布政使,这个官职可就十三个,也算是地方大员。
“他啊。”
果然,陈瓒听完魏广德说出的名字,就微微点头,不过忽然就盯着魏广德说道:“他是你一直照顾的吧?”
就在刚才,因为知道魏广德有意推他入都察院,所以陈瓒就在心里把劳堪的履历过了一遍。
劳堪中进士以后,先是在刑部观政,之后就留在刑部,后升礼部仪制司主事。
这样的人,正常情况下,混到致仕,或许能够在六部成为侍郎,这已经算是仕途不错的官员了。
但偏偏在嘉靖末期,他忽然从京官转迁广东做起了宪台,也就是广东按察副使。
三年后再次改迁去了福建,升迁为福建按察使,再到右布政使,左布政使,可以说劳堪外放以后就官运亨通,不断得到提拔。
这样的人,下一步似乎要么就是升迁入两京,回到京官行列,如果还要外放,那就是巡抚、总督这样的封疆大吏了。
可以说,十年时间,劳堪就几乎走完了他的全部仕途,剩下的每一次升迁都是赚的。
“之前本来打算让他去刑部做个侍郎,可没想到发生了这档子事儿。”
魏广德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其他,“如今内阁的情况,总宪大人是知道的,若不能伸手进来,朝堂势力怕是会失衡。”
魏广德又提醒了一句,其实也点出自己现在在内阁里的被动地位。
确实,现在内阁吕调阳不管事,张居正和张四维又是一个势力,魏广德就显得有些孤掌难鸣了。
以前,就是张居正和魏广德抗衡,现在多了张四维,可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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