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由来的自信已经让你在过去惹出了多大的麻烦.”
老A抬起手中的酒杯,看着那仅剩下三分之一的酒水在自己眼前晃动,而在酒杯之上倒映出了他那张大黑脸。
憔悴,落寞且绝望。
他看着自己的倒影,半是讥讽半是呵斥的说:
“你为什么总是不长记性?你为什么总是不能学会教训?你为什么总是试图去掌控那些你根本无法驾驭的人或者事?
你这个蠢货!”
“砰”
装着酒水的酒瓶被放在了桌上,老A忍着一阵阵的头疼拉开了身前的抽屉,其中东西不多,最显眼的就是那把黑色的手枪。
那是他曾身为神盾局局长时的配枪。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玩意即便是在扭曲的黑暗时代也充满了威慑力,但对于超人类而言这东西就毫无意义了。
在手枪旁放着盒子,盒子里是那枚老A从不离身的心灵宝石。
它被压在一张已经褪色泛黄的老照片之下,老A的眼神挑了挑,将手枪拿起放在桌上,又将那照片拿出放在眼前。
他看着照片上的人影。
他在中央,左手边是史蒂夫·罗杰斯,那时候的他还是神盾局的行动队长,自己最信任的心腹和左右手。
但他已经死了。
就在几个小时前,愚蠢的像是对风车发动冲锋的驴子骑士一样把自己葬送在了中子灭杀的羽流之中。
没人逼他。
是他自己要那么做的。
而在照片中弗瑞的右手边,是带着脑波强化仪的至尊教授,在这张照片拍摄的时候,神盾局正在和X皇室磋商关于变种人与人类的共存问题。
那是个老生常谈的话题了,根本拿不出一个妥善的解决方案。
但这并不妨碍弗瑞和至尊教授私下关系其实不错,尤其是在加入光照会后,他们总能在一些重要问题上达成一致。
他们将彼此视作好友。
但至尊教授也死了。
死在了乌托邦的毁灭里,而那场毁灭最开始的信号是哨兵军团的失控,而引发哨兵军团失控的,则是弗瑞交给神君杜姆的乌托邦准入访客代码。
那曾是至尊教授对弗瑞的信任表现,却成为了引发一场死亡的罪魁祸首。
窗外的夕阳被云朵遮住,光芒不再能照入办公室中,让弗瑞周围的光都黯淡下来,但他毫无察觉,一边拿起酒杯喝着酒,但眼神却一直放在这张照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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