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他的隐忍不发,明明痛到了极点,还是强忍着。
天机子挑了挑眉,手中的力道放柔,敛息秉神开始自己的‘刺绣大作’。
一针一线,一针一线的,紧密缝合,针尖带着蓝白色的灵芒,跳动间,如同纯美妖姬般的蓝精灵笑得阳光灿烂,举起小手手可劲儿挥舞着手中的棒棒锤。
东动一下,西跑一下,前后左右,乱中有序,跟随着针尖而跳跃舞动,活泼好玩儿又灵动可爱。
等到针尖完成了它的穿线工作,蓝精灵就是一蹦一跳地上前,用自己手中的小棒棒锤,将一根根五根头发丝儿粗的线,锤进血肉,一下又一下,有力而坚定。
而这有些小粗的丝线在锤进穿接了淋漓血肉的下一刻,就慢慢消融。
仿佛一种可怕如埃博拉的病毒,一附着上人体皮肤或者血液,就带上了自己的‘精华’——精锐部队‘DNA’,速度极快地攻城略地,化作血肉的一部分,不消一丝痕迹。
不出片刻。
从单纯的表皮上看,已经没有了任何加工修饰的痕迹。
皮肤表皮紧致白皙,甚至在渐渐恢复红润光泽,以及温度。
它们,已经,成功成为人体组分的一部分,倘若叫两个极端的人看见了,会惊叹追崇于它们的妙手回春,或是惊恐万状于其完美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功效。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静静地享受完成一幅人体‘绣品’大作的快感,唇角的胡子都随着手中飞快走针的动作,左歪右扭而不张扬,有规律地摆动着。
一个……则静静地感受针线的来回穿梭走动,‘看着’它们将自己零散的肚子中的五脏六腑,一一万分精准地填充回归原位。
痛觉被他榨干耗尽最后一丝灵气,终于屏蔽掉了一半以上。
自家老大还是一如既往这么变态!
给仙包括普通人疗伤,从来不是像流师兄那样,给仙或人,敷上一些或者口服一些减缓亦或完全屏蔽疼痛的麻醉药……
他们的老大却是——
直接上手就是一顿海扯胡拉上药、仙力修复、实在实在不行……扎针!且动作和力度完全不留情面!
说好听点的官场话:‘吃一堑长一智’、‘通一通痛一痛,堑的功力更强更长远’……
强调最多的,当然是……施针不易,并且,众所周知,‘针线’低产低低产,能不消耗就不消耗。
要知道一尺长的丝线,就可以顶上他们九霄之上那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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