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齐,也该大伙儿一起想办法,揪着我一个有孕之人算什么事……怪不得,怪不得人人都说,你们赵家一向欺压儿媳妇!」
老夫人正生着气,一听这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这不是公开骂她为老不尊吗?
她操持赵府几十年,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辱?
顿时拧了眉,喝令道:「老二!你还愣着干嘛!?」
赵二爷惊醒过来:「母亲?」
老夫人只觉得一口气堵得难受,她按住心口,强压下不适感,冷声吩咐道:「你大哥消息不明、微姐重病在身,裴氏又即将临盆,这是拖不得的了!」
语毕,望向小裴氏,语气沉重:「香兰,我知道你的金如意贵重,可大局更重,现在若拿钱打点一下,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可若就这么拖下去,便是我们沉冤得雪,也是迟了啊!」
小裴氏噙着泪,望着面前的婆婆,双手木然地抚向胸口。这里贴身带着一枚如意金锁,是她仅有的后路了……
可现在,她的婆婆说,要她为了大局,把这枚金锁献上……
这可是她余生的指望……是她和孩子余生的指望。
她知道,此案是因姐姐裴才人之死引起,所以,就算案子最后落地,她作为裴氏女,也会被网开一面。
可现在,婆婆要她把金锁交出来,岂不是断了她的后路?
她木然地抚着心口,只觉得凄苦无比:」……可是,这是我唯一能给孩子的东西了……」
「大局为重!」老夫人不禁有些急了,「只要能求得生机,你还是我们赵府有头有脸的夫人,你的孩子也是我们赵家堂堂正正的公子!裴氏,你要分得清孰轻孰重啊!」
小裴氏又哭了起来,她苦心筹谋,一步步走到现在,以为会有夫妻恩爱的好日子,没想到竟然要将她逼到这种地步。
她抽噎着问丈夫:「二爷,你也这么想的,是吗?」
赵二爷既心痛又心寒:「香兰,我当然想你好好的,想孩子也好好的,可是,我们得想办法打点关系啊,打点不了关系,我们都只能在这里等死。」
他像小裴氏伸出手,「阿兰,你把金锁给我吧,只要我们能往外面送信,我们很快就能出去的,一定能出去的!」
「可是你们涉嫌谋害后妃!」小裴氏激动起来,死死按住胸口,「我都听到了,不仅是微姐毒杀了裴娘娘,还有你大哥涉嫌谋害皇后!你们出不去了!可我是要出去的!」
「香兰!」赵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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