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忍不住讥讽出声:“你有冤屈,直说便是,殿下既已过问,便不会丢下你不管,作这般怨妇之态给谁看。”
又一挑眉,沉声唤道,“何满枝,是谁争风吃醋,又是谁害你破的相?你尽管一一说来,殿下必然秉公处置,断不会因为那人身份特殊,便徇私袒护了她去……”勾唇一笑,又冲李玄夜抬眸,“殿下您说是不是?”
李玄夜把玩着酒盏,望着里头清澈的酒水,淡淡颔首:“嗯。”
众人便都是神色一滞。
顾玉辞这是借着由头,要杀赵昔微的威风。
又看太子的表情,不喜不怒,从一入席到现在,也没正眼看过赵昔微一眼,瞧着是冷淡到了极点。
难道是……
一时间便也摸不准他的想法,却也不敢乱开口,毕竟谁人不知,太子殿下的心思最是难猜。
“何姑娘,让你说话呢,你怎么光知道哭啊?”四下沉寂的气氛里,突然有一道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带着几分嘲弄,“冤有头债有主,谁害你烂了脸,你就指出谁的名字便是!”
众人转头看去,正是赵承羽。
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是一道声音传来:“此言说的极是。”
再定睛一看,却是赵承燕。
比较赵承羽的急躁冒失,她就端庄有礼得多了。
只唤了一声何姑娘,含笑曼声道来:“今日你受了委屈,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况且殿下也已应允,要为你讨回公道,你还害怕什么呢。”
赵承羽咯咯一笑,得意洋洋地瞟了赵昔微一眼,道:“就是!你可千万别有顾虑,我们赵家人啊,向来是帮理不帮亲!”
姐妹俩一唱一和,只差没报出赵昔微的名字了。
顾玉辞虽然看不上这两个蠢货,但送上门的殷勤不要白不要,便微微点头,笑道:“赵家两位姑娘很是明事理。”
又看向何满枝,不轻不重地咳了一声。
何满枝咬着唇,不敢哭了,却也不肯泼这个脏水,只嗫嚅着扶着椅子:“我……”
顾玉辞眉头一挑,就有些没耐心了。
胆小如鼠,见了太子连话都不敢说,能成什么事。
便眸光一转,冲李玄夜笑道:“何姑娘突遭变故,已吓得六神无主。便由辞儿禀告殿下吧!”
李玄夜目光淡淡,不语。
顾玉辞知道他这是不太高兴,但她并不在意,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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