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向前来,在皇帝身侧站定,扶住了他的手臂,十足的善解人意,蹙眉看着裴才人,“只是你不该听了风就是雨,听见郡主两个字就急匆匆往里面闯。”
“赵子柔!”裴才人气红了双眼,嘶声喊道:“我说过,我没有打听!你少血口喷人!”
她心中一烧,猛然又想起另一件事来,一把抓住淑妃,面目狰狞地道:“我就知道,都是你这个贱人!以前栽赃陷害我,现在又故技重施!本宫自认向来对得起你,你为何一次又一次陷害我!”
她气急攻心,一时发起疯来,紧紧抓着淑妃不停摇晃:“你为何啊为何啊,为何就是要跟我过不去啊!都是这宫里的可怜人,我从来没和你争过什么,你为什么就是非要置我于死地啊!”
淑妃不言不语,也不反抗,只任由她摇娃娃似的摇着自己,看起来当真是柔软到了极致。
皇帝到底看不下去了,一声怒喝道:“阿容!你疯了!”见裴才人仍没撒手,便朝身边使了个眼色。
曹德忙躬身抓住了裴才人的袖子,赔笑着提醒道:“娘娘,圣驾面前,有话好好说,还请不要冲动。”
裴才人力气非常大,曹德自问也拉不动她,便朝左右示意,希望禁卫军来搭把手。
裴才人却自己放了手。
她有些失神落魄,两行泪水从脸上滑落,啪嗒摔碎在了脚下。
“陛下,你还是不信我,是不是?臣妾记得,去年小公主中毒,你也不信我……明明就不是我干的,可你不听我解释,任凭我在殿前跪了一夜,就是不肯见我一面……”
她抬起手背,胡乱擦了一把泪水,冲皇帝笑得凄楚而苦涩:“我不会说话,不会做人,脾气也不好,但是我真的没有害过公主!宫里任何一个孩子,我都没有害过!这一点,没有人比陛下你更清楚。要不然你也不会让我做贵妃,给我六宫大权!”
皇帝看着她,似有几分心软。
裴才人继续流着泪:“乘风那孩子长到这么大,在我身边呆了几天?还那么小,才那么高点儿,你就把他送到了千里之外,我这个做娘的多心痛?我那时候想,我做这个贵妃做什么,我还不如一个老妈子,可以天天守着自己的孩子!”
她抽泣起来,一字一句,斩钉截铁道:“可是就算这样,我都忍了!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抱怨什么,我只是告诉陛下,我裴阿容不是不能忍!是有时候陛下你对我太不公平!是这个宫里有些人欺我太甚!是,我今天是诬陷了赵昔微,我恨不得她死,可我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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