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无情的人……
一份爱,若给错了人,那就是注定的悲剧。
“大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徐云娇那痴痴的眼神,她突然再也讨厌不起来。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鬼使神差的,她握住了徐云娇的手,语气郑重:“好,我答应你,去请他回来。”
巍巍皇城,冷冷夜色。
月光自银河垂落,如轻纱般笼罩着东宫。
立政殿,侍卫林立,灯火通明。
殿门大开处,数百太医伏地而跪。
皇帝半夜突发旧疾,他们刚从紫宸殿出来,一身冷汗尚未干透,就被太子又召了过来。
此时众人跪趴在地,仅是余光一瞥,那一排排的长枪短剑映入眼帘,霎时间便软了半截身子。
皇帝不是受了凉而已吗?
他们不是已经把病情稳住了吗?
一群人大气也不敢出,只偷偷觑着眼,瞄了瞄正上方的男子——
那人坐在椅中,手里捏着一只玉镇纸,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灯火跳跃,碎金般的光点缀于他袖间,衬着他修长的手指,似美玉一般温润无暇。
视线再偷偷往上,便望见一张沉肃的脸。
这张脸无可挑剔,却偏生气场清冷到了极点,哪怕是半点情绪都无,那股子与天俱来的威严,还是让人心里直打鼓。
摸不着头脑的太医们又将眼神稍稍往旁移了移,这下瞳孔猛地就放大了——
什么情况!?
书案下首,坐着一男一女。
男的紫衣玉带,正是丞相赵子仪。
女的红衣金钗,正是宜阳长公主。
“太子!”沉默对峙片刻,长公主终于沉不住气了,她一拂袖子,“呼啦”站起身,“人命关天,请殿下速速下令——”
“殿下!”话未说完,赵子仪也跟着站起身来,他神色是一如既往的从容,但语气中隐隐有些按捺不住的焦躁:“此乃微臣家事,怎可惊扰东宫!”
“赵子仪!”长公主厉声喝断,一步逼至他身前:“家事?是不是你把我的娇娇毒死了,也是一句家事就能算了?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呵……”
“这……”太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越发的看不懂了:长公主和赵子仪上东宫吵架来了?
几个年轻太医跪得双腿都麻了,有人忍不住挪了挪身子,用手肘碰了碰同僚,小声嘀咕道:“他们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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