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的身世,孙儿已经让人仔细查验过了,确实是清清白白的两个人,只因家里贫寒,不到五岁就被父母卖去了歌舞坊,现今刚好满十五……”
他把两人的身世细细讲来,又笑嘻嘻道,“兄妹俩人都生得是唇红齿白,特别是那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两人站在一起,颇有麒麟降生、凤凰来仪之相……”
他说到兴奋处,便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然而一对上太后森冷的眼神,立即笑容一僵,只乖乖禀道:“侄孙一心想着太后娘娘宫里空虚,左右没个可心的人伺候,又想到您向来喜爱歌舞,便特意将他们买了下来,放在府里仔细调养着,就为了能孝敬您老人家一回,就是不知您喜不喜欢?”
“你倒是个有孝心的!”太后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肩,“算是哀家没白疼你!”
王范喜上眉梢,一连声的讨好道:“这是侄孙该做的。”顿了顿,又道,“那一会儿,孙儿就把人送过来?”
“你急什么?”太后将那只盒子托在掌心,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一边放在鼻尖轻轻嗅着,缓缓道,“既然是凤凰来仪,那便要挑个好日子才是——”
“您说的是。”王范连连点头,“孙儿回去就好好挑个吉日。”
见哄好了太后,眼珠子一转,另起了个话题:“那您看……赵家那姑娘……”
“嗯?”
漫不经心的一个音调,让王范后背就是一凉,忙道:“孙儿的意思是,她怎么说也是王家即将要过门的媳妇,虽然婚约尚未议定,但满京城都已经得到了风声,要是真的就这么让她死了,怕是……怕是会丢了咱们王家的脸……”
话未说完,就被太后打断了:“哀家倒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痴情种子呢?”
“嘿嘿!”王范挤眉一笑,“孙儿倒也不是多喜欢她,主要是她是赵家的人,留着她,对您多少有点用处,您说是不是?”
太后没有打理他的献媚,只将那枚盒子放在桌上,重新端起了酒杯,轻轻摇晃了几下,拉长了声音悠悠道:“马上就是三月三了,赵府,是不是该办春宴了?”
“春宴?”王范一时没反应过来。
太后脸上浮现出一抹看好戏的笑意:“哀家听说,现在掌管赵府内宅的是赵昔微。”
“太后娘娘的意思是?”王范眼珠子骨碌碌又是一转,视线在那装着药粉的盒子上划过,瞳孔幽幽发着绿光:“只要您一句吩咐,孙儿这就照办!定叫她生不如死!”
“仅仅是叫她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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