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只笑道:“既然这么着,那确实要起个雅致点的名字了。”
她微一思忖,目光落在百花屏风上,忽然念了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就叫花想容,怎么样?”
“花想容?”乔云浅眼前一亮,“这个不错,又新颖又别致!”
把名字敲定好,又约了赵昔微花朝节去茶楼见面,乔云浅这才告辞了。
然而等到花朝节这天,赵昔微却失约了。
因为这天,正是李玄夜出征的日子。
赵昔微起了个大早,还是如往常那样梳妆,换了一身桃红色的襦裙,配了豆绿色的披帛,正要往头上戴发簪的时候,忽听外头礼乐震天。
庄严肃穆,带着杀伐之气,伴随鼓点急促,如千军万马,踏破长空。
赵昔微抬起的手臂就僵了僵。
这曲子,她比任何人都印象深刻。
这是她曾弹奏过的《虎啸》。
这是国乐,非军国大事而不能奏响。而这样声势浩大的场景,只能是……
赵昔微只聆听了一下,就意识到了外面发生了什么。
李玄夜说二月底要出征西凉。
那时他问她会不会去送别,她当时犹豫了很久,最后他说算了,要她好好在家呆着,她想着两个人现在的关系,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她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也不喜欢沉湎情爱,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她不想一直兜兜转转的想着他。
事实上这些日子,她也确实过得好的。
每天早上起来,梳妆完毕后,听管事的妈妈们汇报府里的大小事务,一桩桩一件件,都由她做主裁决。
俨然是赵府的当家人。
忙碌但很充实,再加上没了徐云娇几人在眼前跳,她便将精力专心放在了打理事务上,没空再去琢磨有的没的。
这期间赵子仪找过她一次。
赵昔微以为他会说什么,毕竟她夺了徐云娇的权,导致长公主登门,老夫人横在中间赔了许多不是。
但却没想到,赵子仪对这事只字不提,只惦记着她和李玄夜的事:“微儿,你真的不想再回东宫了?”
赵昔微淡淡抿了一口茶,反问道:“都这样了,爹爹还想要我回去吗?”
赵子仪一怔。
这句话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可他的心底,却还是隐约感觉到了被刺伤的痛楚。
他眼神微黯,重复着解释道:“微儿,爹是在问你,问你想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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