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不愧是顾玉辞调教的人,还真是足智多谋。
这短短的一盏茶的功夫,就见招拆招交锋了好几次,一计不成又能瞬间再生一计:
先是以进为退,表明自己要虚心请教——如果你不接受那就是不能容人,有失正妃风范。
被驳回后,又扮猪吃虎,说是怕冲撞了太子妃——这可是免责声明,如果你大度让步了,那以后可就会是真的会冲撞的。。
被赵昔微毫不留情揭穿后,又来了一招嫁祸于人——宫里都在议论太子妃不好,可我觉得太子妃您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可惜赵昔微却懒得跟她演戏,直接一句话彻底堵死。
却还不死心,又来了一招一箭双雕——如果你不收礼物,那就是执意要和太子闹僵;如果你收下礼物,那你与太子和好,就全是她的的功劳。
而她,错也认了,歉也道了,礼物也送了,人是不可能搬走的。
赵昔微早就知道顾玉辞不是个简单人物,但直到此时才真正了解到,这个女子非同一般闺阁女子能比。
她有野心,有魄力,只要认定了一个目标,很难被别的什么而改变。
她在十四岁的时候,就能为了能嫁入东宫而坦然喝下毒酒,哪怕明知道只是家族的一颗棋子,她也没有半点儿犹豫和伤感。
现在的她,比以前只会更杀伐决断,更无坚不摧。
赵昔微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
这样一个女人,把心思放在什么上面不好呢,为什么偏偏要执着于一个男人?
这种执着,赵昔微永远也不会懂,也不想懂。
父母亲情,夫妻感情,这些都是不可能强求得来的东西,上天给你多少,你就拥有多少,除此之外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要来了躲不掉,要走了拉不回。
……
她收回神思,目光清明地望着忍冬,淡淡道:“你家小姐的好意我就收下了,不过——”语气一顿,忽然一笑,语气缓缓,“听闻顾小姐身患顽疾,以至夜不能寐,为何一直没有医治?”
忍冬头一次露出惊惶的神色。
赵昔微眸光渐冷:“顾雍身为国舅,又是重臣,顾小姐作为顾氏嫡女,什么样的名医寻不到?什么样的名药求不得?为何一拖再拖,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忍冬咬着唇角,脸色惨白,有泪水在眼底打转,望着赵昔微一言不发。
“这样吧。”赵昔微抿唇一笑,眸光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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