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要想方设法地拿下,化为自己所用。
一个女人生命的鲜活,来自于这种不屈不挠的拼劲儿。
赵昔微也不是个喜欢抓住旧事不放的人,只淡淡看着她拜完了,才又重申了一遍:“二叔的婚事已成定局,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呢?”袁氏扯了扯嘴角,苦涩一笑,“一个高门弃妇,除了多挣点银子傍身,还能有什么打算?”
“娘子此言差矣。”
赵昔微手指抚在腕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两只玉镯:“你是长安女诸葛,多少男子都比不上的大人物,怎能因为一场和离,就妄自菲薄到这种地步。”
脆玉叮当作响,和着她轻柔的声音,听起来分外悦耳。
“论理,我年轻你许多,没什么人生经验能够传授给你。可你既然求助于我,我便也就忠言劝慰你几句。”
她抬起眸子,平静地望着袁氏,“在我低落之时,有人曾告诉过我一句话,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语气一顿,一语双关,“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不管是后悔也好、痛苦也好,都不必再放在心里,你该抓住的是未来。”
“他对你不好、有负于你,你跟他做了二十年夫妻,受了二十年的冷落,如今终于能挣脱苦海,这是上天在帮助你、垂怜你,见不得你一番真情白白被人践踏。”
袁氏胸口一震,愣愣地看着赵昔微,一时说不出来话。
她的声音柔缓而冷静,半点都不像个十几岁的女子,有着看破一切的淡然。
“你是个聪明人,又何必为了一个男人的过错,而苦了自己一生?”
“微姐儿——”袁氏喃喃唤了一声,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掌,握住了赵昔微的手。
“多谢你,多谢你跟我说这些。”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这里得到安慰,不由得眼眶微湿:“不瞒你实说,自从离开赵府,我自己也想了很多。”
“以前的我,一门心思只想着做生意,外人看我就如掉进了钱眼里一般,我也不在乎,只要能让我得利的事,我都愿意去做。一来二去的,夫妻感情本就冷淡,到后来就更淡了……”
“……以至于你二叔做出了这样丢脸的事,还倒打一耙,说是我一心都扑在账本上,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
提起丈夫,她仍有几分埋怨:“可我这样做,都是为了谁呀?”
“……你回来得晚,不大明白府上的情形。当初我带着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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