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于蚍蜉撼树。
又不好开口,只好被他勾住,任由采撷。
一边应付着他的缠吻,一边支着耳朵一直留意着外面。
外头那内侍倒是乖巧,还真就这么安安静静等着了……
然而太监不急赵昔微急。
太子殿下向来放肆,再这么下去可就又……
她在心里腹诽着,那内侍似乎也有些反应过来了,等了片刻,见太子殿下还沉溺在温柔乡里,脚尖便开始来回来回挪动了起来,隔着殿门,都能感觉到那焦急不安的情绪。
赵昔微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李玄夜这才松了手,重新在她腿上躺好,目光暧昧地落在她有些红肿的唇上,懒懒朝外面开了声:“何事禀报?”
“禀殿下!”外头那内侍如临大赦,噗通就跪在了地上,语气急促道:“公主,公主她病了!”
李玄夜脸上的暧昧一下子消失了,猛地坐了起来:“怎么回事?”
“凤阳宫来人说,说是腹痛。”
问话间,已三两下整理好衣袖,瞬间就是恢复了往日里那威仪隐隐之态,哪里还有半分沉沦温柔乡的样子?
那小内侍仍在一五一十地禀报:“大年初一就有些不适,只是不甚严重,掌事姑姑怕打扰了陛下的喜庆,便没有禀报,哪料今晚突然发作起来,已经晕过去了……现在陛下急得什么似的,还望殿下赶紧过去……”
腹痛?
赵昔微也起了身,手脚麻利地穿好了衣裳,宽慰他道:“肚子痛也不是什么大病,许是吃了生的冷的,都有可能。”
“嗯。”李玄夜脸色紧绷着,眉间一点柔情都无,对上她关切的目光,才勉强软和了几分,道:“先过去看看再说。”
出了寝殿,那小内侍忙提着灯笼就在侧边引路。
李玄夜又问了几句关键信息。
“太医去了么?”
“去了,只是一下子也诊不出病情。”
李玄夜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小内侍可能觉得自己打扰了太子殿下的好事,一路上都惶恐地低着头,现在听出他语气中的薄怒,更是吓得膝盖都有些发软:“太医署当值的大人全都在呢,但每人诊断的病情都不一样,有说公主是肠胃不适,有说公主是受了寒,还有说公主是……是葵水初至……”
“袁策!”李玄夜一边听着,迈出了殿门,忽然抬手唤了一声。
立时夜空下有道人影自屋檐跃下,袁策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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