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鬼敲门,太子妃既然清清白白,何必这么瞻前顾后?”
“裴才人说得极是。”赵昔微点点头,从托盘上拿起酒杯,置于鼻尖之下,轻轻嗅了一下,随意道:“酴釄花当属江南的最好,而酴釄酒又属绍兴最香,江南三月,家家户户采酴釄。这兰陵酿造的酴釄酒,还是差了一点!”
裴才人冷冷一哼,嗤笑道:“不过是一壶酒而已,重要的是它能验出毒物,至于产地,你管它是兰陵还是绍兴?”
太后眉头挑了挑,笑道:“太子妃对酒颇有了解?”
“不懂!”赵昔微也笑了笑,大大方方地道,“只是恰巧见过别人酿酒!”
她这么从容自信,裴才人就有些耐不住了,催促道:“既然如此,你怎么还不喝?莫非是你也知道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怕太后娘娘治你个祸乱宫闱之罪?”
让这个贱人继续拖延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可不能再失手了!
这么一想,就看向了太后。
太后凤眼懒懒一挑,不冷不热地道:“太子妃啊,裴才人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你不如就依她所言喝下这酒,若你是冤枉的,哀家定为你主持公道,你说好不好?”
赵昔微捏着酒杯轻轻转了一下,明媚一笑:“好啊!”
金兰药乃催毒猛药,以那海棠醉的药性,她要真的喝下去……
想到这里,太后眼底就露出了几分玩味。
虽然她不想这么快就收网,但能坐山观虎斗,也是一件乐趣不是?
赵昔微抬起衣袖,将酒杯缓缓送入唇边。
酒香扑鼻,沁入舌尖,微凉甘爽。
只是抿了一点,心口忽然一窒。
仿佛一条毒蛇,沿着血液蜿蜒而来,钻入肺腑,在胃里翻腾、翻腾。
一阵血腥气直冲喉咙——
千钧一发之际,赵昔微牙齿果断一咬,死死地把那股子血气封住。
怎么回事?
她……
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一旁的太医也瞳孔猛地一缩,显然是被她的反应给吓到了。
身子一抖,就战战兢兢地跪了下去:“太子妃……”
“我——”赵昔微张了张嘴,又是一阵血腥气涌上来,她忙又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媚宠之药、试毒之酒……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她真的中过毒?
但,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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