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眉。
“他曾经把几个青楼女子强行带回去,一夜之间全都活活折磨死了!”
赵昔微一脸惊愕:“杀人偿命,廷尉府没有捉拿他吗?”
“这种事啊,民不举,官不究。”乔云浅冷冷一笑,“当时廷尉是追查了,但王家私底下给那青楼老板赔了一笔钱,那老板就改了口,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再加上她们本就不是清白身,谁会真的关心她们的死活呢?”
“是啊!”崔玉容拉住赵昔微的衣袖,继续说道:“我还听说呢,他吃那种药,就跟吃饭似的,怕是那身子早就掏空了!要是赵承羽真的嫁了他,这被子跟守活寡没什么两样!”
乔云浅“呵呵”讥讽道:“比守活寡痛苦多了,他这种浪荡子,有的是法子让女人生不如死……”
崔玉容越说越是愤怒:“整个康平坊的歌姬舞女,只要姿色稍微出众一些,必定逃不过他的魔掌!有些抵死不从的,就强行把人掳走,通常玩了两日,便随手丢给了那些随从。你是不知道啊,就在前几个月,妙音坊那个特别有名气的琴女,便是因为被他折磨了一通,回去后就一病不起了,好容易用汤药吊着一口气,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这个除夕!”
赵昔微沉默地端起茶喝了一口,才强压下去那种反胃的感觉。
这个琴女,她自然知道是谁,便是赵府三夫人的朋友玲珑姑娘……
那时候,因着这事,三夫人险些遭到了报复……
“他恶心的事多着呢!那唱戏的长生班里,有几个清俊的小生,被他变着法把人弄到了手,到现在还关在府里不让人出来呢!”
“是啊,仗着有太后撑腰,京中谁也不敢惹他……要不是太子殿下夺了他的官职,不知道还有多少无辜男女要遭殃呢!”
“那赵承羽要是不长眼真的嫁过去,可有得她好日子过了!”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赵昔微听得恶心,便索性转移了话题:“你们怎么那么晚还在西市玩?”
“啊,我们是出来买花灯的!”崔玉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一旁拿起那盏兔子灯,献宝一般晃了晃,“你看这花灯好看吧?还有这耳朵,是不是像真的兔子一样?”
赵昔微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果然惟妙惟肖。”
“是啊,我们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呢!”乔云浅也拿出来一只花灯。
赵昔微睨了两人一眼:“这就是你们这么晚都不回家的理由?”
“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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