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侍卫,常年在训练场上骑马射箭,竟然是裴真真的手下败将。
一时间就也有了几分好奇,含笑问道:“真的吗?每次都赢了吗?”
“只有一次输了。”裴真真眸子里少见的出现了一丝气馁,笑容也有了几分不好意思,“但是那次我输得心服口服。”
“哦?”赵昔微看她忽然失去了那种自信,心中一动,突然就猜到了什么。
果然,崔玉容就拍手笑道:“哦,我知道,是输给太子殿下了!就是去年开春,宫里的蹴鞠比赛,真真带着我们几个世家闺秀,把整个京城的贵公子都给打服气了!甚至连我临风表哥,都被她打了个猝不及防从马上摔了下来——”
“然后太子殿下替补上去了?”赵昔微端了茶,装作猜不到的样子。
“是啊,眼看他们就全部要输了,太子一入场,就迅速扭转了局势……话说回来,真真姐,你是不是太怕他了所以才输得那么惨?哎,我跟你说……”
乔云浅忙朝窗外看了看,压低声音提醒她:“你小声点,万一让太子听见可怎么办!”
“没事呀,太子殿下不是对微姐姐就挺好的吗。”崔玉容朝赵昔微吐了吐舌头,“我们是微姐姐的朋友,太子殿下不会生气的。”
赵昔微有些奇怪:“你们又不是朝中大臣,为什么这么怕太子殿下?”
李玄夜虽然让人有压力,却也不是个喜欢和女人计较的人。就连上次在赵府,赵承羽那样莽撞地扑过来,李玄夜也懒得插手过问。
“哈,微姐姐,谁不怕太子啊。”提到李玄夜,崔玉容声音就低了下去,“你看他那样子,沉着一张脸,好像随时都要把人拉出去砍了似的……”
赵昔微想了想,似乎这话也对。
她第一次见到李玄夜,也是这种如临大敌的感受。
他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就似一张巨大的网,将她兜头兜脑地缚住。
她别说直视他了,就连抬头都觉得有压力。
李玄夜就算对她温柔,也仅限于夜半无人的私下里。
人与人之间真的很奇怪,也不过是和他相处了几日,她竟然已忘了他冷峻威严的一面了。
“说真的陛下都没让人有这么大的压力呢。我和云浅就不说了,真真姐经常去宫里玩,都不敢跟殿下说话的。”崔玉容说到这里就不由叹了口气,有些担忧地看向了裴真真。
那无声的眼神似乎在说,真真姐,这样一个可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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