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摇摇头:“我不太清楚,当时我三婶去买那把古琴,听到她的遭遇十分同情,回来就跟我提了一下。”
裴临风苦笑着点了点头:“正是玲珑。那日我刚好在场。”他吸了一口气,“你知道的,我原先和西园校尉交好,他们平时喜欢去乐坊听听小曲,这原也不是什么奇事。”
“啊?”崔玉容支着下巴,瞪大了眼睛问:“表哥,你们男人经常去乐坊吗?”
“咳咳——”崔玉堂呛了一口酒:“容儿,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该问的。”
“我就问了怎么啦?”崔玉容气鼓鼓的白了他一眼,凶巴巴的道:“为什么不准我问?难道你也是这样?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敢去这种地方,我就告诉爹娘,让他们对你使用家法!”
“我的小祖宗哎!”崔玉堂连连认错,“哥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我能去那种地方吗?”
崔玉容用怀疑的眼神看他。
崔玉堂忙拍着胸脯保证:“妹子哎,你不相信老哥我,还不相信咱们清河崔氏的家风吗?”
“哼。”崔玉容哼了一声,翘起小嘴巴:“谁知道你以前和那群臭男人混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
“我冤枉,我没有!别瞎说!”崔玉堂连连否认。
裴临风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兄妹俩的争执:“玉容表妹,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温声解释道,“我和玉堂原来都在虎贲军,那些人都是武人出身的大老粗,文人的那一套他们玩不来也不喜欢,我们要是一味的只端着架子倒显得咱们两家看不起人,所以有时候一些推脱不了的聚会,也就只好去参加了。”
崔玉容似懂非懂:“什么样的聚会推脱不了呢?”
裴临风面色有几分尴尬,却又不便对一个闺阁女子将话说得太明白,就一句话带过道:“反正就是同僚之间的一些应酬。”
崔玉容“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这世道可真乱,还有真正的好男人吗。”
赵昔微却突然想起了李玄夜那句“不明不白的酒席”。
原来还想不通,她只是和崔玉堂、裴临风去吃个饭,他怎么就那么不悦。
现在就突然明白了,大概是因为崔、裴二人经常参与那些聚会,所以导致李玄夜认为这二人不是好人?
她正思忖,唐珩沉吟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所以,事情就是这样连起来了。那名琴师叫玲珑,被王范所伤后需要治病,就卖掉了手中的古琴。而赵府的孙氏是个琴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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