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簪子在他那里,而他的玉佩在自己这里……
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暧昧……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她只是、只是想要要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李玄夜看她脸颊慢慢浮起一片粉红色,就起身走到了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朱雀街比邻西市,肃穆的衙署与繁华的街市只有一门之隔。
竹帘半卷,阳光斑驳,窗外影影绰绰的玉兰花枝,在寒风中含羞带俏的摇晃着。
廊下不时有穿红着紫的官员经过,他们步伐轻快而谦恭,偶尔有窃窃私语,也不过是公务上的交流。
他一向觉得这座皇城无趣得紧,里面充斥着的东西,除了权力就是责任,而头一次觉得,这里也可以有着人间烟火气息。
然而这样一番好心情被一个声音给打破了,“殿下,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说。”
赵昔微举着那块玉佩,察言观色、小心翼翼、一本正经地问:“殿下,我有了这块玉佩,是不是遇到的大多数麻烦,都能解决?”
“当然是。”
赵昔微面色一喜,忙追问道:“那是不是所有官员见到这枚玉佩都要听令行事??”
李玄夜看向她:“怎么?”
“唔……我就是想问问……”和李玄夜独处这半日,赵昔微渐渐地觉得他也没那么威严可怕了,说话就也少了几分拘束和紧张,“我能不能拿着这块玉佩去探望三婶?”
李玄夜长眉一挑。
赵昔微立即感觉大事不妙。
果然,李玄夜转身回到书案边,撩袍坐了下来,以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看向她,回绝得毫不犹豫:“不能。”
赵昔微做最后的努力:“户曹说我三婶的户籍有问题,可查了两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她一个弱女子离家太久,一则家中老小惦念,二则也怕她太过惶恐……”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十分真诚地道:“所以能不能请求殿下开恩,让我和三婶见上一面……”
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户曹拿人自然有户曹的依据,若只因为孤是太子就从中徇私,视朝廷律法如虚设,那以后各衙署还如何秉公执法?”
见他态度坚决,赵昔微就只好低头领罪:“是臣女唐突了,殿下教训得是。”
似乎觉得自己的态度有点太过冷漠,李玄夜顿了顿,就又道:“你若是真担心孙氏,不如早些翻阅完这些资料,户曹确认户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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