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指指点点变成了同情怜悯。
沈玉清开始忙着生计,她一边不停的绣花做鞋,一边不停的写字作画,拿出自身所有的本领去挣钱,只为了让孩子健健康康的成长。
也正因为这样,掏空了她的身子,让她年纪轻轻就落得个满身的病痛。
在赵昔微的记忆里,娘亲是那样的坚强而温柔。
甚至临终前,面对年少时至爱的男人,她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而是带着祥和的微笑,安静地离开了人世。
可即使娘亲不说,她心里也明白。
娘亲是怕给父亲留下一个哀愁阴郁的记忆,从而无意识地会对她产生疏离冷淡。
赵昔微将浅黄色的纸钱点燃,看它们在陶瓷盆里慢慢地旋转,被火苗吞噬,化为灰烬。
“娘,五岁那年,我生了一场大病。那年的冬天很冷,路上积雪两尺多深,很多人饿死冻死。您没日没夜的照顾着我,也就是那年您落下了病根。”
“我那时病得迷迷糊糊,可是我知道您一直都在我身边。要不是有您这样费尽心思的照顾,我怎么能长大成人。后来我长到十二岁,您又去了庄子上干活,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
“每到月底,您从庄子里挣回二十斤大米,惦记着给我做好吃的……”
身后的丫鬟们再也忍不住,低声呜咽了起来。
锦绣听着就皱了皱眉,悄悄后退了几步,然后招了招手,唤了其余四名小丫头子过来,附耳吩咐道:“小姐睡前要喝红枣雪蛤汤,你们快去小厨房帮柳妈妈搭把手,注意不要过了火候。”
“是。”
几名小丫头抹了一把眼泪,听话地退下了。
锦绣松了一口气,又见银宝等人正揉着眼睛,忙用手肘碰碰左右的珍珠和玉兰,再顺手拽住银宝就往院子外走。
出了院门,锦绣见四下也没有旁人,这才低声道:“小姐祭奠生母,那些小丫头子们没眼色跟着哭就算了,你们是小姐身边的大丫鬟,怎么也这样不小心。一个个的哭成这样,万一大夫人或者老夫人那边有人来了,岂不是说我们没有规矩。”
“我……”银宝扁扁嘴,还有些喘不过气来:“我就是想起了自己的娘亲,所以忍不住就也哭了。”又觉得自己确实失了礼数,便有些后怕的吐了吐舌头道:“多亏锦绣姐姐提醒。”
玉兰和珍珠也换上一副微笑的神情:“是呢,还好有锦绣姐姐提醒,要不然可叫外人看了笑话了。”
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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