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低了下去,愧疚地道:“方才是妾身不小心……”
又怕他误会自己,有点焦急地补充道:“只是我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才如此生气。”
赵承燕眼皮一跳,她这个母亲,哪怕是再雷厉风行,一到了父亲面前就成了个纸老虎。
眼看她就要不打自招,连忙屈膝一礼,道:“父亲,母亲是个急性子,她一看见丁妈妈被人押着推进来,又见丁妈妈哭诉了一番,便以为是姐姐犯了错……”
赵承燕自小便以端庄聪慧著称,每每父母之间闹矛盾,都是她从中调和,而赵子仪也对这个女儿颇有几分欣赏,是以每次她说话,赵子仪都会选择顺从。
不料这回赵子仪却挥了挥手,没再让她继续说下去,“你们几个先退下,我与你母亲有话说。”
赵承燕愣了愣,到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是。”
赵子仪不看她,只朝门外唤了一声:“长松,去取最好的药膏来。”
接着手一指,命令道:“宋嬷嬷,把这刁奴拖出去。”
“相爷……”屋内几人面面相觑,犹豫地看向徐氏。
谁都知道,丁妈妈是二房的人,而二房袁氏和徐氏情同姐妹,相爷这么简单粗暴的就把人打发了,这不是打徐氏的脸吗?
赵子仪就冷笑了一声,目光沉沉地道:“怎么?本官身为丞相,连一个刁奴都不能处置了吗?”
他拿出在朝堂的凌厉气势,屋内众人就都抖了抖,那丁妈妈身子一瘫扑在地上,哭着道:“大夫人救我,此事都是五小姐吩咐的!”
“你放肆!”
“大胆刁奴!”
赵承羽和徐氏一前一后开口。
徐氏怒斥道:“五小姐是什么身份,岂能容你诬蔑!”
“夫人您、您、您相信老奴,是五、五小姐吩咐的啊!”
丁妈妈哪里想到,赵子仪竟然要亲自处置自己,吓得话也说不利索了。
赵子仪眉头又是一拧。
徐氏只是冲动,又不是傻子,哪里能容她继续说下去,立时大喝道:“塞住她的嘴!”
“是!”
“呜呜呜呜——”
就有婆子上来,利落地堵住丁妈妈的嘴,被拖了出去。
宋嬷嬷从未见过如此情形,只听说过相爷在朝野上的种种手段,光是想想就已经够吓人了,顿时吓得冷汗淋淋,连声告退。
又见赵承羽和赵承燕姐妹俩还杵着不动,顺手就拉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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