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故去了,大夫人您又何必一直念念不忘?您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是要和他相伴一生的人。过去的事情您一直揪着不放,刺痛了别人,最终也是刺痛自己。”
她的表情很平静,声音轻得像羽毛:“大夫人,您真的应该好好想想,放不下那段往事的,到底是父亲还是您?夫人若是能想明白这个道理,您和父亲的感情定然会越来越好。”
“你住嘴!”
徐氏气得声音都变了调,一连串的反问已经让她血气翻涌,最后一句劝诫的话,更是让她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成亲多年,她最是受不了的是夫妻不和!
徐氏衣袖一扫,旁边多宝格上的花瓶器皿“哗啦啦”地就落了一地。
赵承羽忙侧身避开,生怕碎片砸在自己身上。
“母亲!”赵承燕脸色大变。
徐氏当年痴恋赵子仪,为了能嫁给他想尽了办法,甚至成为帝京所有人的笑料也在所不惜。
好容易盼来了一纸赐婚,本以为从此便能举案齐眉,琴瑟在御,却不料,婚后赵子仪总是对她不冷不热。
成亲这么多年,就连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也不尽心,以至于她就只有赵承燕这么一个孩子。
现在赵昔微竟然直接指出她的不足,她如何还能控制情绪!
徐氏气得头昏目眩,赵承燕忙上前搀扶住,“母亲,您息怒!”
徐氏哪里还冷静得了,她咬牙骂道:“一个外室女!!谁给你的胆子来我跟前长篇大论,谁给你的脸皮来教我如何讨好丈夫!”
赵承燕忙捧了茶,柔声劝道:“母亲,您……”
话还没说完,手上忽然一空,就见徐氏扬手一甩,一只粉彩的瓷器就飞了出去:“我和相爷感情好不好,用得着你这个小野种来教!?”
“砰——”茶杯落在了赵昔微的额头,然后啪地一声,摔碎在脚下。
顿时,屋内所有人都愣住了。
赵昔微站在原地,额头有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她没有去擦,只任凭殷红的血一点点滴落,掉在那如意纹的暗红色地毯上。
徐氏呆了片刻,所有的怒火突然一下子像被冰封了一般,无法消融,也无法爆发。
她嘴角动了动,却没有再骂出来。
赵承羽和赵承燕对望一眼,心里满满的幸灾乐祸,这一个下马威够大,够狠!
她正想扯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却忽然感觉一到寒光刺了过来,再一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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