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陛下可真是个狠人呐。
“朕宁肯冷死也绝不回那牢笼!”连九珠皇冠歪了也不屑去扶正的刘协怒声道。
“遵命.”
刘协看着面前十几人老老实实的坐下,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朕生气了,哈哈哈,多少年了,朕终于可以随心所欲的生气了。
相比于囚笼十余年、一朝得自由,些许的疲累算什么,这刺骨的寒风又算得了什么。
这一夜,所有人都在瑟瑟发抖中度过的,可刘协满心享受着宝贵的自由,竟是不觉得冷。
天也没亮,刘协就催促着众人起身继续赶路了,他现在的劲头很足,甚至他自己都不清楚这浑身的力气是哪里来的,大概,这就是人的潜能被激发时候的忘我吧。
“陛下,快看呐,这是泌阳的界碑!”疾驰了半天,吴子兰指着前方荒草里突处的一块长满青苔的青石板兴奋道。
刘协瞧了一眼,还没来得及兴奋,便听嗖一声,一枚离间穿透了吴子兰的身躯。
扭头回望,夏侯尚不知何时竟然追了上来。
“跑!”刘协非常干脆的勒马狂奔。
一行人猛夹马肚,恨不得战马插上翅膀飞起来。
身后,一声声的嗖嗖箭响,或有人中箭落马,或闻长箭耳旁掠过,刘协心下大骇。
终于,一枚箭矢射在了刘协战马的屁股上,惊的战马猛然扬起身子,没能稳住身形的刘协应声落马。
这个时候,他的身边只剩下董承一人了。
“陛下还挺能跑的啊,继续啊。”
夏侯尚歪着脑袋戏谑的看着满目不甘的刘协,随后眸子一冷,“你以为你跑的了?”
挥手间,两名将士便下马去抓拿刘协。
踢踏、踢踏.
前方坡地一个身影缓缓浮现,银色的缨盔,银色的战甲,白色的披风,如雪的战马。
来人刚刚冲上坡地见的这番情景便是策马狂冲下来。
奇怪,这是吕军的战甲,这里怎么会有吕布的人,是斥候吗?
夏侯尚还在懵逼状态的时候,对方如闪电般冲了过来,战马一跃竟是落入了千骑队伍之中,长枪向右横扫,瞬间放倒五名曹军骑兵。
左侧的骑兵挥枪拍来,那银甲将军左手抽出佩剑再一扫,三杆长枪尽数折断。
随后右手斜握长枪,左手横摆宝剑,冷声问道:“认识这把剑吗?”
夏侯尚本欲上前厮杀,却见那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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