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扯过裙摆给众人看。
裙摆上干干净净半个脚印都没有,早就被之前的水冲的了无痕迹。
唐晏玉瞳孔微缩,“……爹,鞋印……鞋印肯定是因为我落水被冲掉了,爹,你相信我,我当时磕倒在台阶上,腿上还有一大片淤青呢。”
她说完又要撩起裤腿漏出膝盖的淤青。
“够了,”唐恒瞬间脸色黑到底,“不知廉耻,还不快把披风围好。”
刚刚唐晏玉一着急披风力度扯得有点大,漏出了里面半开的衣襟和脖子以下大片洁白的肌肤,肌肤上还泛着点点红痕,引人遐想。
尽管她迅速的拿着披风遮住了,但那快速的一瞥,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周围的人目睹了。
唐恒被气的胸口发闷,本想狠狠惩罚一顿的,但是顾及还有两个外人在场,家丑不可外扬。
又因她们两个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不适合动家法,只好退而求其次,肃声道:“你们两个知错了吗?知错的话就像你三妹道歉认错,只要你三妹不追究,此事就作罢!”
唐晏清和唐晏玉瞬间瞪大了眼,凭什么落水的是她们,结果还要给这个贱人道歉,向来只有她们欺负她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她们道歉。
唐恒自然也看出来两个女儿眼中的不甘,眼神变得凌厉。
今日他还想拉拢顾怀生,若是此事轻描淡写的带过,势必会给顾怀生留下是非不分的印象,日后再难拉拢。
“不道歉也可以,来人,拿家法来!”
家法就是戒尺,一根有三尺长,巴掌粗,一尺打下来,就可以看见血色。
看着父亲眼里的神色两人终于知道此事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好咬咬牙不情不愿的道了歉。
唐晏宁施施然走到两人面前,仿佛两人在跪着她一般,睥睨道:“大姐二姐严重了,这道歉三妹受不起,都是一家人,就免了吧,盼两位姐姐日后能宽容待人,不要在处处针对我,妹妹就已经很知足了。”
两人抬头看着目带嚣张之意的小贱人,纷纷攥紧了手里的披风,恨不得那披风就是小贱人,任他搓扁捏圆。
温氏和杜姨娘看着爱女道歉,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阴沉的仿佛冬天的大雪,能冻死个人。
不管怎样,两人终是道了歉,唐恒刚想发话放他们回去,唐晏玉突然骚动起来,不停的抓着身上。
左挠右抓,连带着刚刚系好的披风重新松散了开来,再次暴露出了里面的一片春光。
唐恒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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