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相信那个鬼东西！呵呵……就他那点游说技巧！在纵横家面前不值一提。”
“你认识他？”楚白皱眉询问。
“这个！”王羽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叹息着道，“你可以认为，那是楚末帝？”
楚白：“？？？”
楚白想过无数种可能。他甚至真的想过面前这个鬼东西，会不会是陈康的恶念之类的……类似于遮天里的神祇念？结果尼玛居然是末帝？
骷髅没有反驳，冰冷的目光始终盯着王羽。带着仇恨以及无力……显然知晓，伴随着这人的出现，他脱困的机会遥遥无期。
“末帝的恶念？”楚白询问道。
“这倒不是！嗯，这么说吧……你应该知道，人类虽然有灵魂，但是人类的记忆，同样也储存在大脑里吧？”王羽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他看着那漂浮不定的楚末帝尸体，叹息道，“末帝已经死了，但他的尸体在，而且以他不死不朽的境界，即便是死了，也有一小部分的记忆保留在了尸体里。”
“如果在地府的影响之下，将那残存的部分记忆全部都复刻一遍……模拟出一个黑化版本的楚末帝，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楚白说不出话了。
原来如此，与恶念无关……他与末帝的关系……更像是那些被复刻出来的聊斋志异里面的鬼怪，和真正聊斋志异里的鬼怪的关系……
甚至可以说……如果末帝真的坠入黑暗，化作诡异，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等等……
“如果我动了这具尸体，会发生什么？”楚白神色严峻。
“我不太清楚，但是大概率！”王羽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猜测道，“他会从那具骷髅中脱困，然后凭借着自己复刻的特性，真正入主那具尸体！以十方状态活过来……顺带操控地府道源？”
“虽然，在太祖的戒令之下……十方圣人想要进入大同的土地，也只能将自己封印到九宫巅峰！否则就得正面对抗太祖戒律，并且战而胜之……”
“可是圣人降格，搭配上道源，那也绝对是九宫无敌……更不用说，那个时候，他还能放出，始皇陵的禁忌。”
楚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想通了……全部都想通了！
“我先去给你猎杀！你千万别动。”王羽认真开口，他打量了楚白好一会儿后，艰难咽了咽唾沫，“十分钟……不，五分钟，等我五分钟好吗……”
下一瞬间，王羽瞬间自原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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