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经学和佛门发愿这两脉传承。
前者有厚积薄发,后者有宏愿开悟。
所谓厚积薄发,主要是指有极少数儒家经学修士,长时间滞留一个境界不进步,但文华浩然之气仍然在不断积累。
有朝一日,忽然开窍,则可能接下来在较短时间内,修为突飞猛进,日行千里,远快过其他人,将之间蹉跎的时光追回。
当然,仍要被寿数影响。
超过一定程度,那就没有所谓大器晚成可言,唯有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只是儒家经学修士大器晚成的可能略微高于其他修行道统。
但奇迹之所以是奇迹,终归是因为稀少,所以儒家厚积薄发之异材,也终究是极少数。
更不可能作为常规方法,说我先不突破,专心积累,然后等着厚积薄发,那是拿自己的人生开玩笑。
孟少杰毕竟还年轻。
雷俊当下没看出对方具体过人之处,亦无心深究,现在更多是鼓励:
“当今陛下和学宫祭酒萧先生,眼力见识都非寻常人可比,他们都同意你入东宫伴读,想必自有考量。”
孟少杰深吸一口气:“谢雷长老提点。”
二人一起出了静室。
太子张徽见孟少杰无大碍的模样,先松口气,然后笑道:“雷长老妙手回春,少杰看起来精神比先前好多了。”
孟少杰:“累殿下挂怀,臣惶恐。”
然后又当着众人面,再向雷俊道谢:“全多有赖雷长老出手。”
雷俊:“小孟居士先前为邪崇所伤,御医为他诊察时,邪崇深藏入神魂内,故而此前不显。
今日说来,更多是因为本派掌门师姐的纯阳之雷,震慑四方,万邪辟易,这才叫邪崇露了痕迹。”
孟少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天师神通广大,得道高真,学生敬仰不已,只是不敢打扰天师静修,无法当面道谢,实在惭愧。”
他朝天师殿方向,郑重行了一礼。
“唐天师的道法修为,自然天下罕有其比,令邪崇无所遁形。”太子张徽连连点头。
一旁张子烨、上官正清、叶嵩不管心中各自是何想法,这时都上前关怀孟少杰几句。
这一日行程被半途打断,众人索性各自回房歇息。
到了第二日,已经重新精神焕发的孟少杰,随东宫其他人一起再次游山。
不过观览过程中,他仍然如先前一样,走在人群中,看起来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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