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别人，就凶她，分明就是针对她。
“天鹅。”白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
“答对了。”银色大鱼用鱼鳍拍了拍自己的身体，做出鼓掌的声音，“恭喜这位玩家。”
“这你也能猜到？”周古今一脸的便秘表情，“你吃过天鹅肉吗？你就知道好吃？”
“难道你吃过？”白蔹礼貌地询问。
周古今：“……”
他是没有吃过，但是他就是那么顺口一说。
反正好不好吃这个见仁见智，灵化物应该也不会算他撒谎。
而且他想的是，肯定没有人吃过天鹅肉，他要是说好吃，应该就没有人往天鹅那方面去想了。
看前面那几个人猜的，谁也没有想到天鹅。
真是搞不懂这个叫白蔹的为什么会想到天鹅上去。
仿佛是知道周古今在想什么，白蔹微笑着说：“有句俗话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如果天鹅肉不好吃，应该不会有这样的形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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