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却偏偏怎么样也摆脱不了二师兄这种绝对压制带给我的影响。每每那样的时候,我就像是傻子似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仿佛活着的所有意义便都是成全二师兄一般!你不知道清醒过来后我有多痛恨那样的自己,偏偏不论我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种压制,无法不受二师兄的影响,甚至连向爹娘、师尊求助都说不出来!”
“沐师姐别激动,我相信你说的话,全部都信!”
云开看着情绪激动的沐清可,当下出声安抚,这种明明心中什么都清楚,却偏偏无能为力之感,没有人比她更理解。
“就这样的狗东西,你还叫他二师兄?而且现在,你既然能够跟我们说出这些,便说明事情已经改变,那狗东西肯定没法再像从前那般压制影响你。”
宁哲知晓沐清可遭遇过什么后,哪里还有半点嫌弃,同样也终于明白小师妹为何那么笃定的说沐清可绝不是什么蠢笨之人。
说实话,他一向就觉得程章不是什么好人,毕竟一个每每不论发生什么事,不管是非黑白都让自己嫡亲的师妹受委屈、总是让沐清可无条件妥协让着这个、让着那个的男人,本就不是东西。
不过那个时候,他并不清楚还有这么诡异的内情,只当这对师兄妹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顶多也就是瞧不起程章那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觉得沐清哥蠢不自知罢了。
“宁道友说得对,以后,我不会再让程章压制我,不会再受他的影响!”
沐清可当下便改了称呼,显然宁哲的话太过合她胃口,而她整个人更是坚定无比。
这么多年以来,哪怕她并没有在程章身上真正发现什么问题,但如此诡异不正常的事就摆在那里,就算程章没有亲自对她动过手脚,但做为实实在在的既得利益者,她就不信程章自己不清楚他对她的这种古怪影响。
明知却从不控制,甚至于还利用她在他面前的“蠢”一而再,再而三的从她这里谋取各种各样的利好与方便,却从不管她的死活与后果。
若不是她到底还占着掌门之女的身份地位,身上的利用价值还没有彻底掏空,只怕这么多年下来,自己早就已对被程章害死。
“云师妹,你是如何知晓这些?”
不得不说,沐清可其实真的相当理智。
自己压抑在心底不知多少年的憋屈与秘密突然被打破,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便将那些复杂的情绪通通压下梳理好,如此心性着实难得。
“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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