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精致也好说浅薄也罢,反正这帮人就是一群纯纯的利己主义者,因此别的可能差点,但这求生本能还是相当强烈的。
战略威胁,这帮家伙可能不如李二魏征这群人那样洞若观火,但贴到脸上的威胁,这帮人反应还是很快,在昏黑的暴风雨天里脑仁发颤了一阵,紧接着就回过了神来疯狂的召唤起随身护卫、船上的水手开始行动。管他风高浪急,先跑路再说。
这样的天气对于航海来说,那简直是阎王爷吃席级别,而对于王景裴寂这帮人而言。
原本在这种天气之下,于他们而言但凡出港半步都是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在这种关头,王景也好裴寂也好,还真感觉到了一股东西。
一股,如果大伙不冒死开船,全力起帆跑路,那就真的会死的感觉!
无比真实的冰冷感,前所未有的笼罩了五姓五望!
……
虽然海上的风暴是最可怕的风暴,没有任何山岳丛林阻拦,但相应的也是去的最快的风暴。
正如道家所言,刚必有折。
虽然能挡住海上风暴的东西,即便在后世也不存在——真正的超级台风到来,管你哪国的工程队都造不出能抗住那种东西的防波堤,不过也正因为是如此巨大的力量,反而往往都倾泻的很快,常常也就几个小时至多一两天就迅速过去,阳光重现。
再次沐浴在早晨的海上阳光之中,王景只觉得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虽然夜晚已经结束。
不过睁开眼睛的感觉,依旧是仿佛背着一座山般的疲惫。
略一回想昨夜连夜顶着风暴逃亡的这一路上,王景还是感觉连特么的心脏都在疯狂乱跳——不过话虽这么说好歹事情总算是过去了,鬼知道是幸运还是自己的努力起效了,反正连夜逃亡一通,总算还是摆脱了李家二郎那该死的潜水怪船。
再回头一看,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自己正躺在甲板上一张裘皮大椅上。
这椅子自然不是搬出来晒太阳的,虽然自己现在客观上正是在晒太阳,不过实际情况却是自己昨夜不得不亲自盯着一船上下的所有人马随时拉帆补船,一路逃亡。
一夜下来当然是一直在甲板上忙活,等到凌晨的时候风暴终于过去,王景也死活再看不到海面上有什么别的东西了,这才干脆就在老早就命人搬到甲板上的这张大椅上睡下。
至于其他裴寂等人则自然是被带回各自的舱室去睡了,至于为什么自己不去舱室里睡,王景这当然,当然是还不太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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