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倒没那么慌。
按照想好的应对策略,杨静婷答道:“宝姐姐,那丫头明天要去东厂问话,赶巧昨晚就死了,这里面有蹊跷!”
生怕宝钗听不明白,杨静婷又补充道:“这是有人要害小妹我,要离间咱们姐妹情谊,万望宝姐姐明鉴!”
说到最后,这位堂堂的贵妃娘娘,竟直接跪倒在宝钗面前。
“宝姐姐您想想,臣妾就是再蠢,也不会派身边人作恶,更不会蠢到在这个节骨眼杀人灭口!”
不管杨静婷有多果决,此刻神色有多真诚,宝钗其实都直接无视了。
她只看到了,眼前这是个聪明人,这样的人便是大敌。
至于杨静婷所言似有道理,对宝钗来说更是无所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种事根本就说不清。
“我不过随便一问,你瞧瞧你……快些起来吧!”
“臣妾……”
“起来!”宝钗语气变冷。
杨静婷哪还敢再多言,只能老老实实的起身,然后恭敬侍立不敢多言。
宝钗此刻也站起身,一边往住处走去一边说道:“既然你说与你无关,我信你一次……往后好自为之!”
这话听起来似乎很仁慈,潜台词里把罪名压到了杨静婷头上,然而后者确实很无辜。
所以在宝钗离去后,杨静婷委屈得只想哭,只感觉自己这贵妃做得太憋屈。
再说净月轩内,宝钗已然落座,在她对面的是黛玉。
“宝姐姐,我还是觉得……不是她!”黛玉神色极为认真道。
她也是贵妃,而且有儿子,且是在朱景洪受封太子时所生。
客观来说,黛玉的身份非常敏感,这种事本该自扫门前雪,不应该过多表达观点态度。
所以,此时很考验她俩的情谊,一个不好就会生出嫌隙。
宝钗叹道:“无所谓了,不管是谁,我也不想再查,这件事都快成笑话了!”
她二人正闲聊着,这时莺儿进殿来禀告,说杨静婷已被永延殿宦官请去。
永延殿是朱景洪起居理政处,杨静婷心怀忧惧神色恍惚来到了这里。
燕儿的情况,东厂已禀告了朱景洪,所以他才会找杨静婷来问话。
七步诗的事已过去近两月,朝廷上该收拾的人都处置了,朱景洪其实也没太放在心上。
可昨晚发生的事太蹊跷,就让他再度重视起来,然后就传了杨静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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