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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再提刀,划开他们的肚子,除了被河水泡胀的肠子,其余的内脏像是被扯掉了,空空如也。
除了脖子上的洞外,他们体表并无其他死前的明显伤口。巫医们争论良久,也理不清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这时,有一人用竹签拨了拨肋骨上残余的碎肉,惊道:“这些内脏,是自己从体内开始腐烂的!”
其余巫医亦围了上去,挑出肉渣,摆弄着,细细嗅闻,并取了各类药剂涂在上面试验,却再无新的发现。
他们将尸体放置于冷库中,夜深了,有看守经过,才各自回住处歇息。
次日清晨,这些接触过尸体内脏的巫医,皆被发现死于屋内。
巫教高层陷入一片恐慌之中。死的人,正是教内最出色的几名巫医。消息很快就被封锁,只靠接触就会快速致死,不知是否为一种新的疫病?
几名巫医住处相邻,为防止事态蔓延,高层教内成员命人在房外泼上火油,连着那些向上通报死况的婢女们一同放火烧了。
火星四溅,火光喷涌,夹杂着十数名少女的惨叫声。
回到教内,他们只说是巫医住处大面积走水,无人幸免。
“这都是些什么事!”弱水离开会议席,冲身畔的疾风抱怨。
疾风笑嘻嘻地摇摇头,瞧着她要走的方向道:“还瘟疫呢,你自己都觉得荒谬,真会找借口。好了,你是要去向大国师汇报吧?我也得去见巫皇了。”
“大庭广众的注意点!”弱水急得用手肘狠戳了他一下。
“注意点别人就猜不到了?”疾风挑眉,“不过呢,眼下我们还是一派的,不用给自己留那么多顾虑。”
弱水用鼻子哼了声,不再搭理他,汇报后从黑曜殿中领走了寸心,带他又回到巫教藏尸的冷库内。
“姜问心。”弱水见他沉默不语面露悲戚,直接叫了他本名。
寸心像是憋气很久终于得到解脱般,大大喘了几口气,又开始抽噎。
“看来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了。”弱水见他抽泣不止,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毫不为之所动。
“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见过一模一样的尸体。”他胡乱抬袖擦了擦模糊的眼睛。
“继续说。”弱水似审犯人般道。
“是……是我父皇……”寸心说完这句,终于跪倒在地。
弱水看着他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柔和。面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少年,本是姜国的太子。从小便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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