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掏心掏肺……”
这话听得境主云里雾里,但又莫名其妙觉得她好有感染力,无意识点了点头,他还真听了进去。
“好,听你的,不说了。桑濮姑娘,你方才说的那种好似猜灯谜似游戏叫什么?孤未尽兴。”
境主说的是脑筋急转弯,只不过宋微尘的版本可能是王建国教的,冷得直掉冰碴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看样子境主还想玩,她转了转眼珠,看见桌上酒樽,又想了一个,
“为什么人喝醉以后会觉得别人都变矮了?”
秦桓一愣,下意识拿起酒樽一饮而尽,咂摸着嘴喃喃,
“为何?”
“因为喝高了呗。”
“噗哈哈哈!”
秦桓笑得很大声,他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开怀了。
“再来!”
“得嘞!秦董事长您请好吧,问:为什么绵羊剃了毛之后晚上睡不着觉了?”
“……?”
“因为它失绵了。”
“哈哈哈哈!再来!”
宋微尘挠挠头,啧,境主这瘾是真大啊,还有什么呢……
“哦,对了,您猜为什么爱笑的女生身材都不会差?”
她也玩得高兴,压根没注意到因为这个问题,秦桓的视线有意无意在她身上扫了好几眼。
“这又是为何?桑濮姑娘,孤猜不出,还请赐教。”
“因为乐极‘升杯’!”
秦桓再次爆出一阵大笑,忍不住捉过宋微尘的手轻轻拍了拍——倒也克制,只有慈爱,并无轻薄之意。
“桑濮姑娘不止明媚动人、琴艺了得,更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伶俐讨喜得紧,听你说话甚是有趣。”
“别别别,您可千万别这么夸我,想想比干,有七窍玲珑心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宋微尘连忙摆手,
“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没什么‘班味’,算是牛马里比较新鲜的而已。”
……
境主脸上的笑不是装的,他是真的喜欢宋微尘,这小丫头太生动了,嘴里满是没听过的语汇,频频逗得他捧腹。
与她相处,让秦桓忆起自己曾经也是鲜衣怒马,与发妻在一起也是这样说不完的话,一时君心大悦。
心念一动,秦桓翻过她的手,轻轻握住手掌施术,宋微尘只觉掌心一热,似有什么东西渗了进去,吓得她立马抽出手。
紧着检查翻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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