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这地处荒野的临风镇,又是深夜,根本没有办法脱身。赵伦心中又惊又急,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忽然,赵伦猛然醒悟到:这个黑衣女子非是寻常之辈,我如果诚恳地哀求她,或许军饷就能平安无事。
想到这里,赵伦走到大厅里,径直走到黑衣歌女的面前,诚恳地说道:“姑娘,我今天晚上想请你给我唱歌、跳舞,你让她们几个都回去,可以吗?”
黑衣歌女打量了一下赵伦,微笑着说道:“当然可以。”
然后,黑衣歌女让那些歌女都退下,她欣然跟着赵伦来到了他的房间。
赵伦让旅店老板摆上了酒菜,他和黑衣歌女在一起喝酒、聊天。赵伦微笑着问黑衣歌女:“姑娘,你是哪里人?我看你容貌端庄、气质高雅,你怎么会做了歌女呢?”黑衣歌女苦笑了一声,说道:“说起来一言难尽,我自幼家贫,没有别的活路,只好含羞忍辱做了歌女。”赵伦说道:“其实,要说起来,歌女中也有令人敬仰的人,像隋朝末年的红拂,像南宋的梁红玉,她们虽然是歌女,却知书达理,为人慷慨、正直、有情有义,让人钦佩。姑娘,你虽然做了歌女,也不要自暴自弃,只要光明磊落,也是可以出淤泥而不染的。”赵伦的劝慰似乎打动了黑衣歌女,她点点头,给赵伦的酒杯里添了酒,说道:“您说得太好了,歌女中的确有不少的豪气慷慨之人。”说完,黑农歌女唱起了悲歌,一边唱,一边流下了眼泪。
赵伦说道:“姑娘,听了你的歌,我心中很有共鸣,想我赵伦生平遭际坎坷无限,此次行程中又遭遇重重的险阻艰难,想起来真是心酸。”
黑衣歌女问道:“您此行是去哪里?所带何物?”
赵伦毫不隐瞒地说道:“我看姑娘为人坦诚,也就坦诚相告了,我这次是押送军饷进京,带了银子89000两。”
赵伦和黑衣歌女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已经是后半夜了,这时,只听窗外寒风飒飒,赵伦揭开窗帘看了看窗外,只见大雪迷漫,与天上一弯淡月的光芒相映,一片白茫茫的。赵伦转身来到酒桌前,只见黑衣歌女只穿着御寒的薄棉衣,看上去并不暖和。赵伦赶紧拿过自己随身带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羊皮棉袄,给黑衣歌女披在身上。
眼看残灯将尽,炉火不温,赵伦又点燃了一支蜡烛,仍然只是和黑衣歌女对坐谈心,始终没有轻薄之态。
外面响起了鸡叫声,黑衣歌女站起了身,说道:“我该告辞了。”说完,脱掉赵伦的那件羊皮棉袄放在床上,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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