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芳子亲自出手,她可不会怜香惜玉。
秦羽墨再次从昏迷中醒来,后背已经皮开肉绽,疼,格外的疼。
没多久,看着芳子轻蔑的一笑,随后闭上眼睛。
芳子意识到不对劲,莫非力气使的太大了?
看向刚刚拔下来的罐子,糟糕,扯下来一大块皮肉,这女人恐怕要死在手上。
“叫军医!”芳子急忙来到秦羽墨身边,伸出手拍耳光。
现在她要让秦羽墨保持清醒,最起码军医到来之前。
军医到来,看着脸色越发苍白的秦羽墨,急忙治疗。
秦羽墨一动不动,看起来是不行了。
“废物,连个人都救不活,要你何用?”芳子很生气,最起码表面看起来很生气。
秦羽墨在痛苦中死去,孙却没想到能再次清醒。
清醒过来以后,光头已经来了新台。
距离临死前,已经过去了二十二年,听说家乡那边也已经有了新的气象。
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普通家庭,身体变小,看样子不过两三岁罢了。
“这里是哪里,什么年代?”刘品宣睁着大眼睛。
“娃娃,你这是怎么了嘛?”刘母看着自己的闺女,这莫非是魔神仔上身了?
“其实我不是你们的女儿,我本名为秦羽墨,乃是民国时候生人。”刘品宣如实相告。
“娃娃,你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你怎么可能是巾帼英雄秦羽墨。
当家的,你看娃娃这是咋了,要不要请个婆婆看一下?”刘母心急如焚。
夫妻两个就这么一个女儿,这要是失心疯,那该如何是好啊?
“这里自然是新台当局,如今是1959年。娃娃你……”刘罗多也是一脸迷惑,怎么孩子好端端发个烧就这个样子了?
虽然同样心急如焚,但想起医生说的话,又沉默了。
“这孩子依靠现有水平,我只能劝你们准备后事吧,哎!”村子里的医生这样说道。
如今孩子不仅活的好好的,就连眼神似乎都不一样。
“阿拉真的是秦羽墨,侬咋就不相信呢?”秦羽墨说出一句上海方言的词汇。
见二人还是如此,直接开口将华夏各地方言都整了几句。
要说最地道的还是东北方言。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似乎有所相信。
这个小村庄,要说最有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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