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同感觉越来越冷,而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凄厉。
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已经超出认知,抱着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的态度,打电话叫来了白泽。
白泽看着出租屋,打扫的很干净,一尘不染。
看向卧室,那里躺着一个死状凄惨的女人。
而厨房躺在一个同样凄惨的男人。
“白先生,你有没有听到卧室传来的凄厉惨叫?”白泽到来,秦同胆子大了起来。
刚才一个人面对,还有些瑟瑟发抖呢,毕竟未知的才可怕。
“有,而且是富有故事的凄厉声。”白泽看着死相凄厉的两道灵魂,保留着生前的状态,一动不动,时不时申吟几声。
听说生前有冤,死后得不到申述,会重复生前的样子。
一男一女,开始动起来,就像是无实物表演一般,重复着生前最后一天的场景。
场景内容很复杂,光依靠脑补,实在是补不过来。
白无常让两道鬼魂停下,示意白泽为他们灌下迷魂酒。
一男一女恢复清醒,夫妻两个看着彼此,眼睛里有述说不出来的忧伤。
一男一女缓缓开口,男人名为郑阳,女人名为杨淼。
夫妻二人结婚半年,经营着一家沙县大饭店。
夫妻二人下班回家,杨淼打开卧室门,向前有了两步,一动不动。
郑阳坐在沙发上还好奇,媳妇儿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不动了。
“淼淼,你怎么不进去?”郑阳说着话走进屋子里,却看到如此一副场景,立即破口大骂:“曹尼玛的,放了我媳妇儿。”
一把亮晃晃的刀子架在杨淼脖子上。
“你要想叫就叫吧,前提是你得想一下后果。你这如花似玉的老婆,要是刮花了脸,或者一用劲儿,小命不保,啧啧啧,那就可惜了了。”一个男人用力将刀子往脖子比划比划。
“大哥,你们要钱我可以给,放了我媳妇儿。”郑阳开口出声。
“呵呵,不仅要钱,我们还要……嘿嘿嘿!”男子朝几个同伙知会一声。
郑阳眼神里没了杀气,被拿捏软肋,只能五花大绑,手脚嘴巴都被捆住,丢在一边。
杨淼也是同样的待遇,嘴巴被堵住,双手背后捆绑。
有一个同伙见如此,上来十分用力踹郑阳两脚,一边踹一边骂骂咧咧的:“曹尼玛的,你踏马再逼逼啊,你不是能耐吗?”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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