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抹嘴叹道:“好酒好酒。”
众人见过了数十息的时间,这人还不倒下,知道已经无事,遂都大着胆子靠过来往酒坛里望去,只见剩下的一指酒清澈见底,已经没有了酒泡,而那条白虫也被这人吞进了肚里。众人“啊呀”一声,觉得神奇又怪异。
这时候又有一个剑客走进来,拱着鼻子寻到酒坛旁边,问道:“这酒没人喝?”
众人还在吃惊中未回过神来,只是呆头呆脑地站着。宗少伯擦擦下巴上淋漓的酒水,笑道:“这酒我已饮过,兄台不嫌弃就喝罢!”
“好!”这个剑客早就迫不及待了,只等这一话,即刻就仰头呼呼喝起来,饮罢不住叹道:“清冽醇香,苍劲有力,能壮人骨,酥人心,极品!”
宗少伯见是同道中人,忙拉着这人续酒,岂料这人拱手说:“我本来应人约去比剑,因为闻到酒香才赶来,既已饮就当去了。剑约在身,恕难从命。”
宗少伯大喜,道:“我也是剑修,吴越剑道馆的弟子,足下赏光,赐教几手。”
那人一跃便翻出了酒坊,摆手道:“我从不与酒量大的修行者斗剑,因为他们喝多了尽说屁话,一点也不算数。输赢都当不得真,反复无常。这坛酒约莫五斤,你适才喝了近四斤,是个酒肚,在下不陪了!”说罢就前行,一溜烟不见了。
宗少伯正嗔怪这人无情时,那家伙不知何时又突然兜转回来,赔笑道:“你既然肯舍得好酒与我喝,我也不能太无情无义了。这样罢,咱们斗剑不可能了,斗酒还是可以的。有朝一日你南下去会稽,可以找我来斗酒,我姓程,名万里。”说罢又走出人群,匆匆上路了。
一晃多年,宗少伯也与这程万里在会稽交接过几次,后来听说他亡歿了,举家也不知所踪,曾暗暗垂泪过好一阵儿。没想到这一次到杭州,竟然是为了本派的生死而来,不禁感叹人事易变,沧海桑田。
宗少伯手有点抖,这是他紧张的表现。他与宋无不同,宋无临乱不惊,能立刻想出一个小办法来应付,至于长久之计,限于能力,宋无还是差了一手。而他虽然有时会稍有惊慌,但平静下来之后,计谋很深,两手并三手,关键时刻能拿出统帅大局的谟画来。
他找了一家酒馆,准备喝过酒后就去投刺杭州知州,一众弟子都在酒馆外面打条横等候。店小二连上了三壶酒,三壶酒下肚,扑扑快速的心跃终于缓了下来。他的手蘸酒在桌上捻悠,他在思考报信给江西剑道的严少韦馆主。
大家都料定辽国盗贼北上,但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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