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侍卫搜查过。
亏得他只是誊写了一份儿,并没有私藏。
刘总管的来意很明确,就是查找花名册。
刘琳道:“赵大人为龙图阁学士,那卷花名册的丢失,大人难辞其咎。”
赵良嗣道:“阁楼中所藏资料,并没有一丝一毫丢失。”
刘琳冷笑一声,“流出算不算丢失?”
赵良嗣闭口不语。
刘琳道:“到此为止。”
翌日,那几个誊写书生都称病回家。到家之时,都是一副棺椁加上抚恤银。
王黼童贯等六人合参了赵良嗣一本,罪名是“监守自盗,包庇同党”。
皇帝看了笑了一下,让刘琳分析分析。刘琳道:“王大人有铲除异己之嫌。赵大人出使女真,功劳不小。”
只这一说,便轻飘飘压下了这折子。
赵良嗣也称病请假,从此闭门不出,只在府中埋头注经,期望留学于后人。
寇府更是深居简出了,寇远和寇则表现得不能够再谨小慎微。
如果说之前崔鹭在他们眼里还是神秘莫测的话,这一会儿更是捉摸不透了。
寇则心想,崔鹭这人有自己的利益在,老谋深算。只可惜,现在的漩涡很多,任他盘算再精深,抵不住接二连三的陷阱。
寇远倒稍稍佩服起这人来了,虽说尚不清楚这人的政治立场如何,但这人敢作敢为的劲头很让自己印象深刻。
以前接触不深,只道剑院里的剑师们都是修为高头脑倒简单的人,自从见识过归庄和他后,这个古板印象便被改掉了。
他比归庄背负得还多。归庄倒不是那么太难看透,政治立场太明显了,一下便能让人识破。而崔鹭,模棱两可。这种人才可怕,尤其是现在这种政治纷杂的局面,这种人很容易自立一派,或者被各方都当作敌人。
无论哪一种,挨上这种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点道理寇远还是懂的。寇则小二十年来的耳提面命很有用,有力地影响了他的思维模式。
世道不清明时,就隐藏起自己的观点来,看到不平事,只消悄悄记下就是了。如果以后世道澄明,这资料就是自己正直的见证。如果以后世道也不比现在好,这资料就是自己和后人茶余饭后的悄悄谈资。
王黼召归庄进府,他抿了抿茶说道:“这么多天了,还没找到。你们不都是剑院兄弟嘛,这兄弟就当成这样,吊事儿不知?”
归庄把脸撇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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