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韩收拾好东西后,默默回到自己房内。等到崔鹭回过神来就发现小韩的双剑还在自己房内。
让他自来取罢,这个人,有些奇怪,崔鹭心道。他莫名觉得脊背发凉,突然一阵心寒。
“人情翻覆似波澜,白首相知犹按剑”,崔鹭一下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猜测与不猜测都没了意义,摆在面前的事实才是最有力的证据。
入夜,小韩也没有来取剑,崔鹭暂时不想去面对他,早早熄灯卧在床上。他心中盘算了许多许久。
翌日清晨,剑院里乱糟糟的。崔鹭打开门来,正见到有人说:“老崔,快去看看罢,小韩死了!”
小韩死了?!
老友就这么走了,崔鹭只觉得胸上被闷了一棍子,他晃晃头,努力证明这不是在做梦。
小韩的屋子与崔鹭的只隔了个走廊,一个折角就能看到。
崔鹭快步走过去,正见小韩着了官服悬在房梁上。
他脸上的白色如霜雪,眼睛圆鼓鼓,舌头裸露出尖来,平和的神色里又仿佛透露出了一阵冤屈。
刑部特设了个宫殿刑案专司,司员暂二品,昨天那官员又赶来了。
那官员叫孙旦。
桌子上有一封自自首信。小韩坦诚胡公公是自己因衅杀死的,杀人凶器在房梁内。
孙旦看罢,一个跟头翻上了房梁,然后东敲敲,西拍拍,找到了发出空响的地方。那是一个一尺见方的空格。
里面有把匕首,匕首上犹自带了血迹。孙旦翻下房梁来,把匕首扔在桌子上。
他咂摸了好一阵儿,盯着崔鹭道:“你们,不是最相熟?”
这两日的变故快到让崔鹭觉得有点懵,他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韩潜不是有两把剑麽,去哪里了?”
崔鹭一怔,他忽而想到了昨日小韩的种种反常,觉得那两把剑里大有文章。
“谁知道?”孙旦又朝着归庄等人问了一次。
众人摇摇头。
“崔大人,你知道?”孙旦冷冰冰地问道。
崔鹭也摇摇头,但孙旦好像提前预知似的,忙道:“去崔大人房间再搜上一搜!”
一群人开始绕过折角冲向崔鹭的房间。那两把剑还摆在桌子上。
崔鹭赶忙跟在众人身后往前走。
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崔鹭一个飞步夺门而入,收起了那两把剑来。
众人都被他这突然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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