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下完了,闯大祸了,李褐怎生不按套路出牌?
众门人弟子齐声大叫,连刘玉书心内也咯噔一下,被这突然其来的变故刺激到了,他为李褐的死而感到热血沸腾。
小喜只顾得瞎想,没来得及看剑前,听到众人这一声尖叫,只道是刺伤了李褐,忙吧眼睛闭起来,又觉得自己对不起李褐,心内竟有些隐隐作痛,嘴巴一咧,有两行清泪竟自流了出来。
众人笑道:“他哭了,哈哈!”
小喜忍不住泪眼婆娑,睁开眼晴,朦胧中却见李褐斜躺在地下,仰头望着自己。当然,望着自己的犹有一把剑。
那把剑正对准了自己的下巴。
原来李褐手疾眼快,一个翻动,便若鲤鱼侧身一般躲过了小喜剑气的冲击,而自己的那一剑反手向上指去。
小喜挤了挤眼角泪,看到脚下正前方的石板被自己的剑气斩去了一个角。
李褐笑道:“一剑的事儿,一剑不够就再来一剑。”
小喜破涕为笑,收回了剑,顿脚道:“好好好,你厉害,你赢了,总可以了罢,再不与你比剑了,无所不用其极!”
李褐也收了剑,站起来,拱手笑道:“承让了师兄,你就不用再哭鼻子了。”说着用手去擦他的脸。
小喜听他一说,虽犹带了泪花,却觉得受用,笑语殷殷地望着李褐。
石介拍手道:“精彩,当真精彩!”
他把脸望向李褐,忽而又望向了大家,笑道:“这就是木铎,大家的标举,都向李褐学习。修道要动脑子,修为和心眼儿都得提升才行。”
刘玉书气得发抖,尤其是看了石介对李褐那种亲如父子的欣赏姿态。再加上萍儿刚才的表现,刘玉书直想一剑砍死李褐。
石介笑意盈盈地望了一周人群,又道:“平时修炼中,你们同门自己多多比试,只有这样才能找出不足,弥补不足就是进步。”
门人皆道:“弟子谨记。”
石介似乎故意躲闪刘玉书的目光,他的眼睛在每个人身上都停留一下,但就是略过了刘玉书。刘玉书只觉得自己是个弃儿,十多年来,仿佛从真正未找到自己的家。
石介又对小喜说道:“你虽然修为进步缓慢,但也算可圈可点,而我真正欣赏你的是你那副仁义心肠。下修修剑,上修修心,心之初乃是仁,某种意义上说,仁者无敌。”
小喜转忧为笑,不住地向着师父点头称是。
杨勃和王子朗颇以为然,也不住地点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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