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不平常举动,每日里背着他商量些什么,鬼鬼祟祟,倒好像在防着自己一般。而自己与他二人也并无嫌隙,这鬼鬼祟祟有些让他看不懂了。
刘玉书心道,自己平日里待他二人也不薄,这二人可是有什么重大隐瞒。待找到老四龚德位说此事时,龚德位也不放在心上,似乎也有自己的心事。刘玉书这下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几人怎么都如此不正常。
待想要再和萍儿说道一下,那丫头的脸色又对自己不好看,理都不理,何况说道。他看剑道馆里每日最正常的莫如李褐,这呆子依旧在师父书房中用功。也只有想到李褐时,他才没有如此多的烦恼。
嫉妒和自恨可以重新赶走心头的困扰,看着眼前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被李褐轻而易举拥有,他才又恢复起之前的志向来。
三师兄王子朗和二师兄杨勃这几日也在商量着大雁。他们以为师父没有见到,但想到这两日师父的闭门不出,心里有些恐慌起来。加上大师兄刘玉书的不断窥测,他们越发害怕。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已经让刘玉书和龚德位有了怀疑,他们暗自思忖着,又各自保持了与刘玉书的距离。
龚德位因了刘玉书所言,也逐渐对王子朗和杨勃有所警惕。若这二人有什么计谋规划,必须时刻掌握着,以防万一。但看看刘玉书的一知半解和二师兄与三师兄的迷惑,便心想,这三人都是胡乱猜测,哪有这么许多不解与不舍。他倒是不放心石萍那丫头,这几日脸色愈发不对。
而萍儿因为李褐与小喜皆在闭关修炼,又再没有与自己走得近的,有些懊恼。待看到石介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又有了一丝担忧。虽说石介作为这徂徕山道场的馆主,修为日渐精深,但是人非金石,不能长寿考。这十六年来,都是爹爹把自己一手带大,无论多大困苦,多大愁怨,只要叫一声爹爹,在父亲身前一呆,都会烟消云散。
娘亲去世得早,只有爹爹一手把自己带大。若说勤苦程度,爹爹就是同时担了娘的劳累。她记得石介曾经说过,不能对不起娘,更放心不下自己,所以至今没有续弦,连个妾侍都没有。她知道曾经熟悉习惯了一个人后,再去重新接纳一个是多么别扭。
她也是铁了一阵心,才做出了决定,才终于试着忘记熟悉的那人。她一个人抗住了不幸,连个疼字都没有张口,因为她知道父亲的疼胜过她的百千倍。因了这,她知道习惯和熟悉的不容易打破。孽缘可以横下心来斩断,一份诚挚的感情无论如何也斩它不断。
她也习惯了父亲的独处,也渐渐安下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