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挡在了他的身前,用鼻子嗅了一嗅说道:“且慢,你们先往别处去。此地有处子香。”
七和影听言踏步向前走去。那把气刀暴长了一倍,随着七的一声厉呵,“哐当”劈了下来,刀尖触及胡同尽头,角落的那个民屋顷刻间坍塌,一屋顶碎瓦即时便堆压在了熟睡的妇人身上。是时,阳光初落,李褐母亲惨死。
这一声暴动,惊醒了睡眼惺忪的人畜。慌乱声开始大作。影照旧起了一个诀,无名大火又即刻燃烧了起来。
蹁跹踹门而入,恰逢匆忙穿衣往门外赶出的三人。杜父先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张嘴询问,蹁跹手中剑气已然射将过去。杜父小腹被硬生生带出了一个碗大的口子,瞬间暴毙。而他死前方才反应过来所发生的一切,手指院门外,示意母女二人逃离。
杜母哀嚎一声,这才将被吓呆的苏梨唤起。母女二人瑟瑟缩缩,开始没命价往院门外狂奔。甫奔出门外,蹁跹已经跃到二人身前。杜母下意识往近一步挡在苏梨身前,蹁跹眼中露出半色半厉的绿光来。
却说李褐醒着梦着在油菜花地里胡乱对付了一夜。看看天明,开始垂头丧气地往家里赶去。行到半路上,忽然听到一声巨响,接着就有震感,自己差点被晃倒在地。又紧接着,他朝声音响起处瞭望,竟发现是家的方向。待观天观地,查看是否有地震之时,蓦然又发现声音响起处,慢慢有烟雾升起来,开始细细如一绺头发,随后便粗直如马蹄。当下发慌,拼命朝着家里跑去。
他历年打柴在斯,本已熟悉周遭小路,加上勤年练就的体力,只一炷香多的时间便飞奔到了村口。但见大火缭绕,房屋坍塌,胡同未燃处,都是人畜死尸。而胡同尽头,一片碎瓦压盖,在碎瓦之上,隐隐约约有一人在向这里瞭望。
“娘!”李褐大喊一声,只觉得眼泪猛然奔涌而出。他的手开始颤抖,双腿不由自主地酸软了起来。那一刻,耳旁的风和火都是嘲笑声,母亲的音容笑貌就在面前,他却抓它不住。
鼻涕开始横流,李褐收回神来,向着自家那里狂奔。
奔了有五步,他都能看到站在废墟之上的男人的笑脸了,却猛然听到身后一声凄厉的叫喊。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苏梨!
“苏梨!苏梨!”他一边叫喊着,转身往回跑来,这五步的距离是他平生所经过的最长的距离。他不知道院内发生了什么,现在他的理智完全不听使唤。他想,他不想,他的眼泪和鼻涕只是那么流着,随着步伐的摆动甩到嘴里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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