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去哪了。”
“后来,他回家以后,我专门周末找了一次他,谈谈这个问题。但是,他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
北原听着坂上的话陷入了沉思。
人不在办公室。
难道清司是跟着某位人物出去应酬了?
但是,要说夜夜笙歌,每晚都应酬到凌晨,对于以为办公室的事务专员而言,也未免太过夸张。
“接着,我就注意到我哥哥变得越来越孤僻。”坂上继续道,“原先,他大概每个两到三个星期,就会和大学的同窗好友,一起踢室内足球。我哥哥很喜欢足球的,这个室内足球的定时组局,我哥哥基本风雨无阻,每次有,都必然会去。然而,渐渐地,他居然连足球也不去踢了。”
“他在家里,就把房门反锁着。”
“就像现在我呆在网吧的这个格子间一样。”
“直到后来,有一天下午。”坂上像是回忆到那个恐怖的场面而心有余悸,“我哥哥突然面目狰狞的和我说,他之所以现在感到非常痛苦,是因为他一直在纠结于,要不要做出一个决断。”
“什么决断?”北原追问道。
“我哥哥清司说,他发现了国会里一位大人物可能存在利益输送的违法情事,他非常犹豫要不要揭发出来。”坂上说道,“说句实话,我对任何官老爷都没有好感,包括这些所谓代表市民的议员。当时,我和我哥说千万不要去举报之类。这个地方是黑吃黑,只有更黑,千万不要以为有人会替你主持公道。”
“当时,我哥听了我的话,他沉默了一阵。但随后又和我说‘如果什么都不做,难道就任由这些人肆意妄为下去吗’。”坂上说道,“当时,我哥哥清司的表情真的非常认真。他真的好像特别想去举报那位大人物。”
“不过,我问他,想举报的究竟是谁,他不说。”
“最后,他跟我嘱咐,重要的证据材料,他特地保存在了一个银行的保险箱里,到时会告诉我。”坂上说道。
“我很后悔。当时的我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坂上说着说着,心情再次激动起来,“自从那个下午以后,仅仅只是过了一个月。我哥就被发现在一个旧公寓内自缢!我不相信我哥是一个会轻生的人,我不相信!”
“警察经过搜查,说我哥生前在医院诊断出了心理障碍,排除他杀的可能性。后面,我还特地看了我哥在医院的病例诊疗的过程记录。里面的一些描述和对我哥的话语的记录,和我哥哥说话的风格完全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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