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严辉毫不留情的质疑,符院士脸上顿时就有些挂不住了。
“所以严博士看好的是液氧液氢?可液氢最大的问题不是获取方式和成本,而是储存问题。”
“氢气储存需要在苛刻的零下253度极低温条件,以目前的储氢技术,至少也会面临每天0.1%甚至1%的蒸发,因此大规模储氢很容易在空气中形成氢气云,引发爆燃事故,M國的航天飞机用了那么多年液氧液氢,但现在却逐渐把它淘汰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只能说明他们解决问题的能力不够。”面对符院士的反驳,严辉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有问题解决问题,而不是避重就轻逃避问题,这才是我们科研人员存在的意义吧?”
“你……”
“好了!”
符院士正要辩解,但见两人的争论逐渐偏离了正题的康驰却打断了他们。
“你俩都没错,站在符院士的角度,为了统筹大局,提高计划成功的概率,肯定是尽量选择风险较低,相对成熟的技术路线,并不存在什么避重就轻的问题。”
“但严博士说得也没错,我也认为如果解决了制氢、储氢问题,液氧液氢显然更适合作为未来燃料,至少在近地系统内部液氧液氢有更大的发挥空间和潜力。”
“而且不止是航天飞机,普通飞机、轮船等所有动力工具如果也能用上液氢作为燃料,不但使用成本能够大大降低,还能做到零排放,所以氢能源的相关研究我们是迟早是要搞的,这是随着电力技术升级而必不可少的平行应用技术,不如现在就一起纳入进擎天计划……”
“退一万步说,哪怕第二代核聚和储氢技术一时半会搞不定,也并不影响擎天计划的大局……无非就是燃料成本暂时高一些而已。”
听到康驰的发话后,两人都停止了争论。
老实说,在不可回收的传统火箭发射当中,火箭燃料的成本占比往往只有2%左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燃料的选择其实根本就不会放在这种大方向的技术会议上讨论。
只不过这几年随着可回收火箭技术逐渐成熟,火箭发射成本即将大幅度降低后,大家就开始重视起燃料的性价比以及绿色环保问题了。
在技术探讨了一上午后,整个计划的大方向就算是基本明确了下来,接着康驰就开始分配任务。
“符院士团队负责轨道飞行器的模块,严博士团队负责一二级助推器模块及储氢技术的设计研发,每周和我汇报一次研发进度,另外难度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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