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五万的手术费,如同大山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心情沉重地回到家,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冯一洵心情更加沉重了。
面积不大的两室一厅,乱得像是遭了贼。只见豆豆撒丫子追逐着毛毛,上蹦下跳,不亦乐乎。
“豆豆!”
一人一狗的动作戛然而止,豆豆歪着脑袋看向冯一洵,眨巴着大眼睛:“叫我干嘛呀?”
冯一洵上前一看,父母结婚时买的真皮沙发居然破了,棕色皮面惨不忍睹,黄色的海绵外翻,还有两根弹簧冒了出来。
“这是谁干的!”冯一洵盛怒之下扬起拳头。
豆豆现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凶手除了毛毛,再无他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明天早饭别想了!喝西北风吧你!”
毛毛低头呜咽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
冯一洵收拾起残局,并把它拴在阳台上。
正收拾着,门锁转动,一名身穿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一洵,家,家里遭贼了?”金建刚满脸惊恐。
冯一洵不太喜欢这个继父,冷漠道:“没有,捡了条狗。”
即便小时候他从未打骂过自己,但冯一洵就是讨厌他。
“哦,你收拾一下,我这就去医院陪床。”金建刚换着衣服说道。
“我想先把手术做了,我爸的抚恤金在哪?”
金建刚陡忙停下动作:“不行,那是给你买房的钱,你妈不让我动。”
“我妈重要还是买房重要?你想害死我妈?”冯一洵捏紧了拳头。
金建刚一顿,坚定道:“不行就是不行!”
眼神一偏,他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的豆豆,语气缓和几分:“这小姑娘是……”
“同事的妹妹,在家住几……你别给我扯开话题!明天你必须去医院交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敢打抚恤金的主意我跟你没完!”
“砰!”的一声,冯一洵的房门被他重重关上。
躺在1.5米宽的木床上,冯一洵木讷地看着局部发霉的天花板,门背后的破旧海报上,紫薇和尔康正冲他微笑。
“豆豆,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复原?我真怕我妈有个三长两短。”
豆豆用冯一洵的肚子充当枕头,四仰八叉地躺着打游戏,白花花的大腿随意摆放。
“我也不知道,可能多赢几把就行了,你别着急呀。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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