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的妻子也得到了诰命,算是一次皆大欢喜的任命。
陈庆随即在军营内宴请王巩和他的随从,为他们接风洗尘,事实上,王巩在甘泉堡时间不会太长,也就几天时间,但他毕竟代表朝廷,面子上得做到位。
特使除了王巩外,还有副使刘敬,刘敬官任大理寺主簿,长得又瘦又干,一脸凶相,和笑容和蔼可亲的王巩完全不一样,而且刘敬沉默寡言,目光阴沉,和谈笑风生、很会说话的王巩又截然相反。
所以酒宴上,基本没有人理会刘敬,众将都向王巩敬酒,众人喝的酒是从羌人那里买的羊奶酒,酒很烈,后劲足,王巩才喝了三碗就一头倒下了,这时主菜还没有上来。
两名随从将王巩扶回大帐睡觉去了。
陈庆笑着问刘敬道:“好像王使君的酒量不太好,对吧?”
刘敬淡淡一笑,“他有个绰号,叫三杯倒,年初朝宴,官家敬群臣一杯酒,他喝了,然后他去敬秦相公酒,又喝了第二杯,但旁边是张相公,他又不得不敬,又喝了第三杯,结果还没有回到座位就倒下了,被侍卫抬出去,这次敬了他三碗酒才倒下,已经很给节度使面子了。”
“可惜了,主菜还没有上呢!”
“呵呵!王使君可不是为了吃饭而来。”
虽然是很平常的一句话,但陈庆总觉得刘敬话中有话。
这时,刘敬意味深长笑道:“听说节度使窝子做得好,我倒想请教一下!”
陈庆顿时一怔,做窝子这个梗对方不应该知道才对?
陈庆便试探着问道:“刘主簿也喜欢钓鱼?”
刘敬摇摇头,“我从不钓鱼!”
陈庆顿时明白了,这个刘敬是吕颐浩的人,他不钓鱼,却请教自己做窝子,这是在和自己对暗号了。
陈庆看见旁边还有几名王巩的随从,他心里有数了。
陈庆附耳对亲兵说了几句,亲兵点点头下去了。
不多时,一群大将上来,轮流给王巩的几名随从敬酒,每人都是一大碗,四名随从哪里招架得住,只片刻,纷纷被灌醉倒地,被士兵扶去休息了,大帐内只剩下刘敬一人。
刘敬这才给陈庆使个眼色,两人走出大帐,刘敬低声对陈庆道:“我明面上是秦相公的人,但实际上我是吕公的门生。”
陈庆恍然,难怪他这么小心,原来他是吕颐浩安插在秦桧身边的一个耳目。
陈庆点点头,“我明白了!”
说着,刘敬取出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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