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亚茹越想越兴奋,脸没来由的红成了猴屁股。
次日,各家各户早早的跑到了祠堂门口,内心如焚,表情悲凄,甚至,头未梳、脸未洗,一门心思等着军需官的到来。
孙亚茹带着儿子闫建业也来了。
与村民的悲凄、邋遢恰恰相反,孙亚茹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
身上穿着一身橘红色的绸裙,头上簪着鎏金钗子,耳上戴着鎏金耳铛。
脸上扑了一层厚厚的粉,大红唇抹得像烈火焚身,两条粗眉毛像两只贴树皮似的趴着。
走路腰身一扭一扭的,随着身子晃动,两只鎏金耳铛跟着飘来荡去,一张脸,抹得白里透着黑,像极了驴粪蛋子挂霜。
孙亚茹脸上的欣喜表情想挡都挡不住,在一众悲伤的村民中间,说不出的扎眼。
村人们纷纷投来愤怒的目光,妇人们干脆骂她精神病了。
孙亚茹冷哼一声,一会儿等大柱穿着差爷的衣裳回来了,小心闪瞎你们的眼睛!
柳里正带着两个差爷过来了,越走越近,待看清来人时,村民们怔然了,孙亚茹傻眼了。
来的人,不是闫大柱和闫建功,而是闫建勋和闫建池。
两个多月不见,两个少年,和出发时的意气风发完全不同,明显成熟内敛了许多,这场战事,以最快的速度,把两个孩子给催大了。
村民们纷纷围过来,七嘴八舌的开问:“建勋,没我家虎子吧?”
“建勋,没我家根柱吧?”
“建池,没我家海子吧?”
……
见闫建勋和闫建池纷纷摇头,村民们面现喜色,又刨根问底的发问:“我家根柱分到哪个营去了,过得咋样?”
“我家海子呢?掉没掉膘?”
……
闫建勋被问得头昏脑涨。
孙亚茹则使出浑身的力气把妇人们推开,指着闫建勋和闫建池,面色很不好看:“闫建勋、闫建池,你大伯和你建功哥咋没回村?是不是你俩抢了他们的位子回不来了?”
闫建勋默然的看了一眼孙亚茹,只从嘴里挤出五个字:“他们,回来了。”
孙亚茹想接着问,闫建勋递给了她两个小包袱,随即从怀里拿出一张公告,舍去了前半部分的战事介绍,直接念阵亡名单,一共阵亡五人,三个村人,外加闫大柱和闫建功。
孙亚茹顿时傻眼了:“你、你重念一遍,谁阵亡了?”
闫建勋把名字又念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